說是白芷的兄弟,倒更像一代君王。
“沒關係。”
李院正還了一禮,“白學員他現在可好?待本院正進去為他把把脈。”
李院正說罷抬腿走了進來。
白芷合衣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大熱的天氣,身上還蓋了一床厚被子,饒是如此,卻還凍得在打顫。
李院正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又把手指搭在她的脈門上,最後若有所思地說:“他這是感染了風寒,想必,昨日是泡了涼水澡了吧?南越氣候炎熱,且不可因熱而貪涼。好了,本院正給他開點兒藥,回頭讓藥物處的人給他熬了,喝上幾次,就會好的。”
李院正站起身,卻是對著司馬驚鴻搖搖頭,“這白學員,資質是極好的,就是身子底子不太好,前幾日痢疾又過敏,這才好沒多久,就又風寒沁骨,你這個當哥哥的,可得幫弟弟多調養調養。”
“院正說的是。”
司馬驚鴻恭敬得緊。
腦子裡卻在想,她前些日子有鬧痢疾嗎?還過敏,以前沒見她身子有這麼多問題呀?
李院正走了,司馬驚鴻把他一直送出去,這才把房門關了,對床上裝病的女子道:“你交待的話,朕都照說了,從今以後,朕會住在你這房間裡,你不需有半個不字!”
☆、第482章 不能留下孩子
第482章 不能留下孩子
司馬驚鴻一邊孩子氣的說著,一邊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說,鬧痢疾又過敏的是怎麼回事!你的身體已經糟糕到這種地步了嗎?是不是這段時間自己沒有好好愛護自己?”
“我好得很。”
李院正一走,白芷便不裝了,她剛剛就是用藥物讓自己起了高熱反應,現在又吃了解熱的藥,便想起了司馬驚鴻屢次求娶岳陽公主的事,沒好氣地別開目光。
“還在生朕氣?看來是朕沒有伺候好你。”司馬驚鴻大手一伸,握住了她小巧的下頜,探身過去,直接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這一吻幾乎把白芷的呼吸給奪走。
叩叩
又有人叩門
司馬驚鴻沒好氣地道:“誰呀!”怎麼今天總是有人來打擾。
“是我,陛下。”
遲鬱嚇得哆嗦了一下才低著聲回。
司馬驚鴻起身向外走去。
遲鬱附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司馬驚鴻沉聲道:“知道了。”
沉著臉把門一關,一回身,卻忽然地發現,床上沒人了。
死女人,又跑了。
白芷隱身離開越醫學院,召來小白馬,直接去海邊了。
司馬驚鴻那傢伙賴在她房裡不肯走,她被他佔了一晚上的便宜,那傢伙還準備繼續佔下去,她得找個地方清靜一會兒。
到了海邊,她放開馬韁,讓馬兒獨自去覓食,她一個人坐在海邊礁石上,兩手託著腮,蹙眉嘟嘴,心裡頭煩死了。
她明明不想理踩那人的,可卻被那人佔了一晚上的便宜,吃幹抹淨,她心裡明明恨得慌,可又抗不住他霸道的攻勢,這可怎麼是好。
“大人,你就真的這麼狠心嗎?”忽然,有女子悽婉的聲音伴著海浪聲傳過來。
白芷趴在礁石後面瞧過去,但見不遠處一個女子正掩面哭泣,女子的對面,立著一名男子,那男子高眉深目,形象與越王頗有些相似,卻是至純的父親,川秀。
“我們兩家乃是世仇,有些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川秀面如冷冰,側著身子,背手而立。
女子又哭道:“可是大人,我有了你的骨肉啊……”
川秀一雙犀利的目光射過來,像兩把小刀子,忽地大手一伸,扼住了女子的喉嚨,“你竟然敢……”
敢懷上他的孩子。
女子兩眼清淚,“大人,若水不是有意的,可是這孩子來了,我怎的能不要,他到底是你的骨血呀……”
川秀那五指如鷹扼緊女子喉嚨的手慢慢鬆開了,“我們兩家是世仇,我們的孩子也不應該存在。回頭我會叫郎中過去,幫你打胎。”
川秀說完,一身凜冽,頭都不回地走了。
女子跌坐在地上,捂著臉悲痛大哭。
原來這川秀揹著夫人在外面上了仇人的女兒。白芷見著川秀的身影越走越遠,漸至不見,從礁石後走了出來。
那叫做若水的女子悲痛欲絕,哭的已經快要上不來氣了,這對她腹中的胎兒是極不好的。
白芷走過去,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