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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有人敲門。
“主人,越王來了。”是遲鬱的聲音。
司馬驚鴻一聲暴喝:“滾!”
遲鬱小心臟猛地一抖,皇帝這是吃了火藥了?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聽,聽到裡面傳來的異響,他是個大老爺們,心照不宣了。
轉身要去通知越王,讓他離開,卻聽屋裡傳來女子急切的聲音,“司馬驚鴻你給我下去!”
司馬驚鴻聽見敲門響,還故意用力地整她,讓她忍不住叫出來,一定被遲鬱聽去了,白芷紅著臉,拼盡全力把那人給推開了,那人身形一骨碌,直接滾到了床下。
哐噹一聲,那麼強健高大的身軀落在地上,自然會發出足以震耳的聲響。
司馬驚鴻臉都黑了。
“白芷我告你,你信不信,我讓越王進來,當著他的面搞你!”
這麼粗俗的話,司馬驚鴻這個有著良好教育的人都說得出口,白芷把枕頭也砸了過去,“你去死吧!”
哐一聲
房門竟然被人踹開了。
白芷倏然瞪大眼睛看著那一腳踏進來的人。
越王。
司馬驚鴻的第一個反應,是扯起被子迅速地扔在白芷赤條條的身上,而他自己,只能用被子的一角胡亂地遮住了關鍵部位。
然後怒目瞪著那一腳踏進的男子。
越王驚愣地看著那一個床上一個床下的兩人,臉上的那種震驚清晰的刻在白芷心裡。
越王臉頰抽/動了幾下,最後艱難地吐出兩個字來,“抱歉。”
越王將房門帶上的那刻,心口像豁然衝開了一道口子。
探子告訴他,順人帶了個昏迷不醒的女子回來,他便即刻趕來了,可是守在門口的大燕帝侍衛不讓他們進,越王親自出手,封了那人的穴道,這才得以進來。
他聽見裡面哐當的聲響,還有女子憤怒的喊聲,以為她被司馬驚鴻欺負,情急之下,一腳踹開了房門,可是眼前所見,卻又讓他,生生僵在當場。
那兩人,分明是剛剛歡好過的樣子,掉在地上的是司馬驚鴻,而她,一臉驚恐地縮在被子裡瞪著他,雪白的頸子處有清晰的吻痕。
越王離開客棧的時候,心情黯然,手扶著額,坐在轎中閉著目,那種失落怎麼都揮之不去。
如果她不是大燕帝的女人,他應該會等待時機將她納入後宮,好好寵愛,可她是大燕帝的女人,他不得不把那種喜愛壓在心底,但今天撞見的一幕,又狠狠地敲了他的心一下,提醒他,她是大燕帝的女人。
房門在眼前關上。隔絕了越王的身影,白芷好半天還處在那種極度的驚愣和窘迫中,臉頰紅紅的,像火燒一樣。
這種場景被越王撞見了,她以後還怎麼見他。
“別愣神了,還不穿衣服,還等著我再來一次嗎?”
司馬驚鴻站了起來,那兩條腿在白芷的面前霍然站起,那真是又筆直又修長。
白芷將被子拉過頭頂,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不要臉!”
……
“越王,白院長來了。”
才進了撫月宮,太監就過來通稟,越王心煩的厲害,卻還是說:“請吧。”
白院長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身白衣白髮,仙風道骨的不似凡人,但臉上那焦急的表情卻給他添了幾分凡人氣息。
“越王,有沒有那小子的訊息。”
便宜孫子失蹤了小半個月了,白院長已經擔心壞了,天天一個人往書院外面跑,城裡城外的找便宜孫子。還時不時地過來提醒越王,要幫他找孫子。
這不,又來了。
“她好得很。”
越王沒精打彩的地扶了扶額,不是好得很,怎麼可能一回來就急不可耐地做那事。
“你看見他了?他現在在哪兒?”
白院長心裡一喜。
越王道:“她就在城南客棧中,您老可以自行去找她。”
如果讓這老頭知道他的便宜孫子是個女的,還是他國皇帝的寵妃,不知道這老頭會怎麼想。
八成會氣瘋吧。
這老頭的骨子裡,男女觀念可是很重的。
白院長說:“原來如此,我這就去找她,看那小子,躲在客棧裡做什麼,哼,讓老夫好找。”
白院長匆匆又走了。
越王揮揮手對內侍道:“把門關了,今天朕不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