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卻被拂塵卷飛,狠狠摔在地上。
“畜生,今日,我就度了你昇天吧!”
靈虛子憤怒至極,一掌擊向無邪子面門,那一掌帶了足以劈山碎石的力量,無邪子感到了騰騰殺氣,身形一縮,下一刻,他活生生地從靈虛子眼前消失了。
從沒有人能逃得過靈虛子的一掌,而他這一掌還完全沒有捱到那人,他就這麼在他眼前不見了。
靈虛子一陣匪夷所思。
然而他無暇多想,還有個女人需要他救治。
靈虛子轉身走向倒在地上,睜著眼睛,面容呆滯的白芷,憑靈虛子這麼多年所見,他知道,這女孩兒是被人用了攝魂之術。
他嘆了口氣,將白芷的腰帶提起,提著她向自己所居的白雲洞而去。
司馬驚鴻被那毒蛇咬了一口,人當時就不能動了。伍增瑞快速地封了他身上幾處大穴,然後將他背了起來,飛快地向白雲洞跑去,眼下,只有師傅才能救他。
司馬驚鴻被帶回白雲洞時,靈虛子剛剛將白芷放下。這女孩兒被無邪子用了攝魂之術,時間長了,若是魂魄遲遲不歸,極有可能就此失了心智,變成痴兒。
靈虛子凝眉苦思解救之法,伍增瑞將司馬驚鴻背了進來。
“師傅,這人怎麼辦?”
靈虛子看看面色煞白的司馬驚鴻,“你去找條蛇來,平常的草蛇。”
“是。”
伍增瑞轉身去了。
靈虛子又凝眸向白芷瞧去,該怎麼解除這女孩兒身上的攝魂術呢?
他捋著白鬚想了想,已經有了主意。
伍增瑞出去找草蛇,卻見眼前不遠處,憑空出現一人,那人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看,便撒腿飛跑。
竟然是無邪子。
伍增瑞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看錯,無邪子卻是憑空出現的。
難道他是練了什麼隱身術不成?
伍增瑞追了幾步,那無邪子身形跟鬼魅似的飄乎間就不見了,伍增瑞找他不到,便又去尋那草蛇去了。
而無邪子,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適才,差一點兒就喪命在靈虛子的掌下了,還好他才修成了隱身之術,不然,今天當真就沒命了。
靈虛子將白芷放坐在地上,他盤腿而坐,閉上眼睛念動法咒,忽地揚起拂塵一掃,嘴裡唸了一句:“歸位!”
白芷身形一鬆,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師傅,草蛇捉來了。”
伍增瑞捏著一條草蛇走了進來。
靈虛子拂塵一抖,身形站起來,“讓那草蛇去吸取後生的毒血。”
伍增瑞便捏著草蛇來到司馬驚鴻身邊,將草蛇的嘴對準司馬驚鴻肩頭的傷口,草蛇被迫吸了起來。
沒一會兒,原本草綠色的蛇身便變成了黑色,那蛇尾巴搖了幾下,忽然就不動了。
司馬驚鴻肩頭的黑血變成了紅色,伍增瑞鬆了口氣,以為,這後生應該是無礙了,卻不想,司馬驚鴻的額頭卻有豆大的汗珠落了下來,牙齒死死地咬住,手捂著胸口在地上翻騰起來。
“師傅!”
伍增瑞大驚。
靈虛子大步走過來,伸手捏住司馬驚鴻的脈門,心頭猛地一驚,他出手如電,快速封了司馬驚鴻的穴道,“這小子,身上有盎毒。”
“那我們怎麼辦?”
伍增瑞不安地問。
靈虛子眼色一深,“這人中毒已深,恐是沒救了。”
“啊?”
伍增瑞大驚。
這後生看起來年紀輕輕,氣宇不凡,卻想不到已是死到臨頭了。
伍增瑞心頭嘆息。
白芷在神識混沌的時候,聽到有熟悉的輕喚,“李青檸?醒醒。”
白芷睜開眼皮,她看到眼前一張熟悉的臉,司馬驚鴻。
她瞅著那張俊逸的容顏,有片刻的呆怔,被無邪子捉走之前的記憶慢慢回籠,她厭惡地皺皺眉,“怎麼是你!”
司馬驚鴻見她醒來鬆了口氣,他在她身邊坐下,伸臂將她一摟,“你沒事就好了,這一夜,擔心死我了。”
“我能有什麼事!”
白芷譏諷地撇撇嘴,一把推開他。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卻見他們此刻正在一塊大石山,“那個方士去哪兒了?紫陽呢?我怎麼在這兒?”
司馬驚鴻道:“紫陽沒事,你被那無邪子,就是那方士,掠到這來的,他給你用了攝魂大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