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帝的寵愛,她什麼都不怕,扳倒了於妃這顆眼中釘,她就是皇帝最寵幸的女人。
陳妃吩咐小芹,“去叫太醫來!”
“是。”
小芹也氣不過,陳昭儀真是太可惡了,竟敢在雪花蜜中下毒,陷害娘娘,一定要把太醫找來,診個清楚。
小芹從屋裡出來,正碰到白芷和小宮女,白芷問她,“娘娘呢?”
小芹看到白芷沒受傷一樣地站在眼前吃了一驚,“你……”
白芷道:“我沒事,娘娘她怎麼樣?”
“娘娘在裡面。”
小芹眼睛裡的驚訝滿滿,一個時辰前,白女醫還是快要休克的狀態,想不到才只一個時辰,白女醫的傷好像就全好了。
白芷不顧陳昭儀那邊小太監的阻攔直接進了陳昭儀的住所,她不能給任何人傷害於妃和小司馬驚鴻的機會,萬分之一的可能都不給。
陳昭儀見白芷和小宮女進來,臉色就變了,“姐姐宮中的人,都這麼不懂禮數嗎?是不是要陛下來了,姐姐的人才肯尊重我?”
心裡卻在想,這女醫不是被杖責了嗎?四十板子怎麼也要把屁股打爛了吧,這麼快就好了?
於妃看到白芷進來,臉上的憤怒頓時又化成了擔憂,“白女醫,你身上有傷,怎麼到這裡來了,快快讓小芹送你回去歇息。”
白芷卻在於妃的手指上輕握了一下,於妃感覺到了她指尖的溫暖,無端地讓人心安。
“我沒事。”
說話間,她望向陳昭儀,不管是二十四年後,還是現在,她都恨極了這個女人,如果有可能,她乾脆就在這個時代結果了陳貴妃,也免得她到二十四年後再去害人。
陳昭儀的臉上滿是紅疹子似的東西,但看她的神情,卻好似並不在意,這種情形,要麼,她有治疹子的藥,要麼,就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自己隨身還帶著解藥,只待時機一到,便給自己塗上,恢復容顏。
此時,順帝和太醫一起走了進來。
“於妃,你來找陳昭儀的麻煩嗎?”
順帝人未進屋,聲音先進來了。剛剛,陳昭儀的親信宮女偷偷跑去找了順帝的貼身太監。那太監早就收了陳昭儀的好處,是一心為陳昭儀辦事的,立刻跟順帝說,於妃去找陳昭儀的麻煩了。
陳昭儀花一般的年紀,又年輕又貌美,順帝正是最寵愛她的時候,聽了,立刻便趕往陳昭儀的住所。
於妃聽到順帝的責問,心頭涼涼的,皇帝,果然是世間最為涼薄的人。
“臣妾並非來找陳昭儀的麻煩,臣妾只是想知道,是誰在那雪花蜜中下了毒,那雪花蜜,臣妾已經用了很久,為什麼臣妾好好的,到她臉上就壞了。”
陳昭儀見順帝到來,一張佈滿紅疹的臉上立刻佈滿委屈,“陛下,您要為臣妾做主,於妃她當然不會給自己用的雪花蜜下毒,要下毒,也是給臣妾下呀……”
陳昭儀這麼一哭,順帝立刻就沉了臉,“於妃,你可知罪!你給陳昭儀下毒,罪不容恕,胼念你有孕在身,不會杖責於你,但自今日之後,你就在冷宮待著吧!
陳昭儀眼角彎出一抹得意,於妃,這才只是第一步,你獨得皇帝寵愛那麼久,現在該是時候讓你進冷宮呆呆了。
於妃氣的嘴角哆嗦,“陛下,你不問青紅皂白,信小人之言,完全不顧夫妻情義、父子恩情,我於錦華,今日與你恩斷情絕!”
這於妃也是個烈性之人,她當即拔下頭上翠玉簪,咯吱一下折斷了,“我和陛下情義,就如此簪!”
於妃說完,將斷簪一扔,冷冷地轉了身,頭都不回地走了。
順帝只哼了一聲,做為一個皇帝,從來不會缺女人和孩子,只是這於妃的父親和哥哥,倒是讓他忌諱幾分。
於妃當天晚上就被送進了冷宮。那是一處極為荒僻的宮殿,裡面只有簡單的被褥,於妃原先用的東西,一概沒有帶過來。
對於於妃被打進冷宮這件事,白芷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在安寧宮的時候,於妃總是被人暗害的物件,現在到了冷宮,反而會安全的多。
後宮那些女人們,此刻恐怕把矛頭都指向了陳昭儀。那些女人們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陳昭儀會有好日子過的。
白芷在於妃的床邊打了個地鋪,夜裡就睡在她身邊守著她。
住在冷宮的這些天,白芷都是用靈泉水為陳妃燒水喝,那靈泉水比外面的井水不知道要好喝多少倍,陳妃每次喝水的時候,都會連聲誇讚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