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感受一下本王的雄風吧!本王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白芷嘴角都快抽歪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人,這還是司馬驚鴻嗎?這人八成是中邪了吧?
這說話的神情和語調,怎麼都不像那個邪魅王爺呢?
白芷忽然想起,那個小次瓶來,碧玉說那裡面是一種讓男人服服帖貼的藥,莫不是純/藥?
白芷的臉上嘩啦啦滑下一大排黑線。
司馬驚鴻八成是中藥了。
白芷暗罵了一句藍子介,
如果司馬驚鴻醒來後,知道他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八成會氣的拿把刀子去把藍子介給宰了。
可是眼下,她得趕緊把司馬驚鴻的藥給解了,不然他要真跟她硬來,她就完了。
白芷拿出一枚靈藥丸來,不由分說地往他嘴裡塞。
司馬驚鴻撲稜著腦袋,嘴巴抿的死死的,就是不肯吃那個藥丸,“夫人,你給為夫吃什麼?”
“莫不是助興的藥丸?夫人你真有情趣。”
司馬驚鴻一邊伸手捏捏她的臉,一邊把那藥丸給吞了下去。
剛才還滿眼的情浴,在那靈藥丸在他身體裡化開的時候,一點點地退去了。
司馬驚鴻扶了扶頭,感到有點兒暈眩。
一眼看到白芷頸子上和蝴蝶骨上的紅痕,他大怒,“好啊,你揹著本王偷男人是不是?”
白芷眼前一片草泥馬。
這人吃了靈藥丸,反倒變的這麼不分青紅皂白,早知道不給他解毒,直接一棍子打暈他就得了。
“你才偷男人!”
白芷怒不可遏,回頭一定要把藍子介那傢伙給宰了。
司馬驚鴻手指著她,“還說你沒偷,你身上那紅印子咋回事?”
他再沒吃過豬肉,可也見過豬跑,那是男人親出來的,他閉著眼睛都知道。
白芷心說,司馬驚鴻我日你大爺。
“司馬驚鴻你自己弄的,你不承認是吧?你的衣服誰給脫的?是不是你也偷女人了?”
司馬驚鴻這才意識到什麼,低頭一瞅,立時眉心亂跳。
“這、這怎麼回事?”
他的衣服都脫了,只剩下面最後一層屏障,某個部位正處於鬥志昂揚狀態。
司馬驚鴻臉頰登時一燒,連忙拾起衣服將自己裹上,“一會兒再收拾你。”
他一步跨到地上,很是狼狽地出去了。
碧玉在外面正擔心她家小姐呢,忽然看到西南王衣衫不整地從屋裡出來,趕緊進屋去看白芷,“小姐!”
“你……你受傷了!”
碧玉看到了自家小姐頸子上的紅痕,蝴蝶骨上也有。
“沒事。”
白芷皺眉,將衣服合攏。
“司馬驚鴻走了嗎?”
“好……好像是走了。”
碧玉一臉的驚悚表情,小姐頸上子那些紅痕,莫不就是……
碧玉未經過情事,她家小姐也未經過,她從她家小姐身上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
不能不讓她好奇又擔心。
白芷道:“把門鎖上,別讓任何人進來了。”
那個可惡的藍子介,回頭非好好收拾他不可,竟給她弄這些邪門歪道的東西。
且說,司馬驚鴻離開白芷的住所,跨上馬背,一張臉兀自像火燒似的。剛剛他都幹了什麼?
他隱約記得,好像說了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話。什麼第一次,什麼小冊子,什麼很***,當真是糗的要死。
在她眼裡,他可一直都是博彩眾花的存在,什麼時候要靠著透過春工畫來學知識了?
司馬驚鴻很鬱悶,同時也很奇怪,他怎麼會忽然就行為失控了。莫不是中了什麼藥?
他忽然想起那個被白芷扔出來的小瓶子,他把那塞子一擰開,好像就不對了。
對,一定是那小瓶子的事。
司馬驚鴻又打馬回來了。
冷風一吹,他身體裡那種***漸漸低了下去,人也能冷靜下來思考問題了。
他又啪啪叩門。
碧玉貼著門板問:“誰呀?”
司馬驚鴻沉聲道:“我!”
碧玉嚇了一跳,這人剛才沒有得懲,莫不是又回來欺負夫人了?
“你……你趕緊走,我家夫人不想見你!”
☆、第265章 羊入虎口
第265章 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