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男這才鬆了她。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得趕回那家菜館,鬼面男沒功夫再理會白芷,他乾脆,在她身上點了一下,白芷的身子瞬間就麻痺了,這傢伙又把她的穴道給點了,白芷眼皮沉沉很快就睡過去了。
鬼面男彎身將她扛了起來,身形掠起,很快,來到了血魔教他的臥房。
將她在床上放下,他又離開了,臨走之前,吩咐幾個鬼侍,“你們好好給我看著她,要是她再跑了,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活!”
鬼侍們記著上次,那女人跑了之後,老大發威的情景,足足可以把整個血魔教給掀了,一個個都嚇的噤若寒蟬。
鬼面男又走了。
青霞郡主從沉睡中醒來,看到眼前紫衣翩翩,風華無雙的人時,嘴角咧開了笑,“三哥哥,剛才我好像睡著了,你沒怪我吧?”
“怎麼會。你可能累了,吃完飯,我就送你回去吧。”
司馬驚鴻笑意溫柔,那容顏更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青霞郡主看的痴了,心想,還好,她就要成為他的女人了。
幾個人起了身,司馬驚鴻將青霞郡主扶了,“你小心一點下樓,別摔著。”
青霞郡主見司馬驚鴻竟然這般體貼,一時間越發心醉神迷,竟然摟了司馬驚鴻的脖子,在他耳邊嬌濃,“三哥哥,今夜,讓青霞陪你可好?”
這是赤果果的要和他上/床的節奏,司馬驚鴻心裡噁心,面上神情卻不變,“你且耐心等一等,再過幾月,我們就要成婚了,到時候,我們天天都可以在一起,”
青霞郡主聽的兩頰泛起了桃紅,“三哥哥,以後,你不許再寵幸別的女人。”
“好,不寵幸。”
司馬驚鴻一邊笑哄著,一邊想著,讓這女人趕緊滾,多一分鐘,他都不想陪她。
“三哥哥,我走了哦,我會想你的。”
青霞郡主上轎之前對司馬驚鴻留戀地又望了一眼,要說這青霞郡主,其實思想也挺前衛的,這個時代的女孩兒哪有敢這麼赤果果跟男人表白的,羞也羞死了。
但青霞郡主自幼在父兄的寵愛下長大,這個時代女孩子該有的羞澀,在她身上全都找不到。
青霞郡主這個狗皮膏藥終於是走了,司馬驚鴻也匆匆離開了。眼看就要到順帝的壽辰了,他要做的事情很多。
白芷醒來的時候,天早就黑了,那傢伙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從中午一直睡到掌燈。
糟糕,她還讓鄭香凝今天去找她呢,現在她一定撲了個空。
還有那個鬼面男,當真是可惡,又把她弄到這地方來了。
外面月明星稀,有低低幽幽的歌聲傳了來。
白芷耳根一跳,又是那個前陳皇孫呂清揚。能把歌聲從那麼遠那麼深的地下傳過來,這呂清揚內功一定了得。
白芷下了床,她想去看那呂清揚。不知為什麼,她對那呂清揚很是好奇。
就好像他身上有什麼秘密似的引著她要去見他。
可是她根本打不開那房門,房門是從外邊上了鎖的。
白芷氣的猛拍了幾下。
一個鬼侍在外面問道:“姑娘有什麼事?”
“開門,我要出去!”
“不行,老大不讓放你出去。”
說話的鬼侍就是那天被白芷扒了外衣和鬼面以及靴子的那個,一想到那天的窩囊勁兒,這少年心裡就來火。
可她是老大的女人,他再惱火,也不敢傷她一根汗毛。
白芷沒招了,她扭頭看看窗子,從窗子說不定可以出去。她小心翼翼地把窗子推開,腳還沒有邁上窗臺,便見窗邊閃過來一個鬼侍,“姑娘你幹嘛?”
白芷訕訕笑笑,“不幹嘛。”
一邊做勢要關窗,一邊出手飛快,用金針把那鬼侍的穴道給封了。她從窗子跳了出去。
那歌聲還在唱,似乎在引著她往地牢走。
白芷順著那歌聲很快又來到了地牢。地牢門口多了兩個鬼侍把守,白芷用兩根金針把兩個鬼侍的穴道給封了。話說,她這段時間,沒事就練習髮針,那速度就跟高手出劍似的,又快又準。
兩個鬼侍很快便倒在了地上,白芷進了地牢,很快就看到了囚室中的呂清揚。
呂清揚的歌聲在她的身影出現在地牢裡的時候,便嘎然而止了。
他瘦到皮包骨頭的臉,露出一抹笑,“你果然來了。”
“你知道我會來?”
白芷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