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燕帝復活了,一定是因為我們盜了他的墓,他來找我們報仇的!”
白流風眼角餘光已經掃到電梯入口有道紫衣身影衝了出來,他拉起白芷的手,便帶著她離開了。
司馬驚鴻只看到了白芷一道殘影,便再也找不到她了。
“快看,古裝帥哥。”
大堂裡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立刻又有好幾個女孩兒拿著手機跑了過來。
司馬驚鴻一臉厭惡用衣袖去擋,寬大的袍袖遮住了他的臉,他轉身,又進了電梯。在那幫女孩兒們拿著手機追過來的時候,電梯門合上了。
司馬驚鴻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張好看的臉有時候也並不是什麼多好的事,就比如現在,簡直讓他煩不勝煩。
白芷上了白流風的車子,坐在後面,兩手扒著前排座椅,還在繪聲繪色地描述剛才在酒店裡的情景。
“大師兄,那個人說他是大燕帝,還說我是他的皇后,他是特意從一千年前過來找我的。大師兄,你說他說的是真的嗎?如果他真是從一千年前過來的,他這時空穿稜術也太厲害了。”
白流風只微凜了眉目聽著。
白芷又皺了眉道:“大師兄,我昏迷期間,是不是還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白流風心頭一軟,柔了聲道:“哪有,你一直躺在醫館中,幾個師兄弟和王嬸輪流照顧你,沒有發生過什麼,你更沒有成過親。”
“哦。”
不知怎的,白芷竟是有一絲失望。
就好像,她潛意識裡,是願意當那個“大燕帝”的“皇后”的。
白流風道:“別想太多了,我們回家,你好好休息一下,暫時不要外出。”
“哦。”
白芷悶悶地回答。
酒店中。
司馬驚鴻翹著一條大長腿,高大身形陷在那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他一手扶額,一邊滿是苦惱地道:“一定是白流風對她做了什麼,她才忘了我。”
藍子介道:“娘娘的脈搏,並非是生病的跡象,子介認為她的身體很好,但至於為何會出現那樣的脈象,這恐怕真的會和她那個懂醫術的大師兄有關。”
如果那白流風能改變人的脈相,又封了人的記憶,那麼他的醫術,便連藍子介都自嘆不如。
司馬驚鴻道:“可惜,朕在這裡,渾身武藝,一招兒也使不出,不然,朕一定會殺到那白流風的家裡去,向他問個明白。”
藍子介道:“說來也怪,我們都是一起過來的,為何陛下的功夫消失了,我和遲鬱都是好好的。會不會因為陛下是那個運用法術的人,所以被法術反噬?
遲鬱道:“我看有可能。”
“不過那個問水也好奇怪,他就好像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不但有那衙門要的身分證,還好像有自己的去處,這人恐怕非是蒼狼的兒子那麼簡單。”
司馬驚鴻凜了眉目,問水那廝,待他看到他,一定會將他抓了來,問個清楚。
白色雪弗蘭在院中停下,白流風從駕駛位鑽出來,繞到後面,幫白芷開車門,車門開啟,白芷已經鑽出來了。
白流風牽著白芷的手,兩人進了大廳。
李嬸是白家的老保姆了,她是看著白家這兄弟幾個長大的,對這幾個孩子也很喜歡。
尤其是白芷失蹤兩年,剛剛被找回來,李嬸自是疼的不得了,每天變著法的為她做好吃的。
白芷坐在餐桌前,用筷子夾起了一塊煎鱈魚,剛要吃,卻忽然一陣噁心感襲來,白芷慌忙捂住了嘴。
“怎麼了?”
李嬸很擔心,小姐被找回來後,身體好像就不太好,前幾天才暈倒過,現在又犯惡心,莫不是身體真的出了問題?
不怪李嬸不往懷孕那方面想,白流風封閉了白芷在一千年前早已為人婦的事實,只說她是失蹤了兩年。
“沒事了。”
噁心感又消失了,白芷夾起那塊鱈魚想吃,可終是又放下了,不知怎的,以前很愛吃的東西,這時候卻只會讓她感到反胃。
白芷夾了點兒涼拌小菜吃了,並且對李嬸道:“以後就多做些這樣的涼拌菜,我愛吃。”
李嬸點頭,一邊想著,一會兒見到白先生得跟他說一聲,小姐好像身體不舒服。
“小姐,有位問水先生要見你。”
一個女傭走了進來。
白芷抬頭,有點兒茫然,問水是誰?好奇怪的名字。
“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