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她,就是她在我那裡買的桐油,我在府外轉悠,見她許久不曾給我結算銀子,便在外等著,誰知……誰知給你們綁起來了!”
“胡……胡說。”寧嬤嬤兇惡的瞪著管事,含糊不清,從喉嚨擠出來:“你是被人收買陷害我。”
“這是你給我的憑證,讓我那這個到府上收銀子。”掌櫃雙手哆哆嗦嗦的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上面是刻著寧嬤嬤的名字與在府中的身份。
“原來又是一出賊喊抓賊的戲。”龔青嵐心中冷哼,時隔沒多久,便是又來陷害她,挑撥她與徐百惠。
她早就算到有這一遭,在魏太妃傳徐百惠來王府,便讓人在門口候著,等徐百惠來了,將手中的東西給徐百惠。她的手中有徐百惠的把柄,徐百惠斷然不看失約,急急的來了。她便將從魏太妃探來的訊息說給徐百惠。徐百惠是個心狠手辣,敢拼的人。
聽信她的建議,在屁股後面綁著一個寬厚的軟墊,滑下去的時候,跌坐在地上很巧妙,減輕了直接的衝擊。而後又是跌坐在鋪墊上,孩子便沒有大礙。倘若她拿捏不好,一個失策,便是會毀了孩子。
“寧嬤嬤與晉陽世子妃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肚子裡的孩子?莫不是有幕後指使者?”龔青嵐緩緩的開口,目光一瞬不順的看著魏太妃。
魏太妃嗤笑:“你懷疑是本宮指使的不成?”
“這還用懷疑?誰都知寧嬤嬤對太妃說一不二!”龔青嵐冰冷的眸子,如冬日裡冰面上結成的冰凌,碎裂成片,尖利的銳角,扎刺進魏太妃的胸口。魏太妃瞳孔微縮,故作鎮定的說道:“你胡說什麼?惠兒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本宮的孫兒,怎得迫害她?寧嬤嬤……不過是為我抱不平,不曾經過我的允許,便擅作主張。既然查出來是她,便交給惠兒處理。”
徐百惠懶懶的躺在床上,看著原本由魏太妃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