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到她頭上來,用錢養那賤種,她怎麼能容忍?
龔遠山不是說她記恨季氏殘害了她幼弟,忍不下季氏腹中骨肉麼?
那她便如他所願!
起身,拿著宣紙寫了一封信給紅玉:“你送到百草堂去。”
齊景楓逆光站在門口,聽到醫館的名字,眸子暗沉了幾分。緊了緊攏在雲袖中的手指,掀開珠簾而入:“長順要出府一趟,可要喚他送?”目光淡淡的掃過信封上的字。
“不用了!”龔青嵐斟茶遞給他,笑道:“今兒個怎得這麼早便得閒了?”也不點穿他為何將納蘭卿攔截在府外。倘若這封信過了他的手,怕是進了桶鏤裡。
齊景楓淺抿了一口茶水,忽而,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道:“竹筏上的話,你可還記得?”
“什麼話?”龔青嵐覺得他今日裡極為反常,許多行為都莫名其妙。昨日裡不過是喚他去保護納蘭卿,今日卻是不許別人進府。
齊景楓手一頓,垂著眼睫道:“你可還記得你央求我什麼?”
龔青嵐一愣,隨即臉色漲紅,瞪了他一眼道:“不記得了!”
齊景楓眸子裡閃過慍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伸手將她攬進懷中,抵在桌邊道:“你每夜裡做夢,是夢見他了麼?”
“沒有,我又不認識他,夢見他作甚?”龔青嵐的腰肢抵在桌沿,烙的痛,便掙扎著要起身。
“你日後不許見他!”齊景楓目光如炬的盯著龔青嵐,不錯過她一絲細微的表情。心中越發覺得她以往便是認識納蘭卿,否則,為何嫁給他起,便沒有理由的對他百般的好,甚至,那好裡面參雜著愧疚!
往日裡他不追究,是因著當初以為她是暗怪自己成婚前與二弟的那一段情。如今看來,倒是被他給誤會!
她的愧疚,是對他,還是納蘭卿?
龔青嵐推開齊景楓說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景楓一怔,看著他失了理智,眼底閃過懊惱,搖頭道:“無事。”說著,便轉身出去了。出了院落,便吩咐長福,口氣冷冽如冰:“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