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開口問道:“你母親,可是秦姚?”
龔青嵐一愣,隨即瞭然,他是從京都來的大將軍,按照他的年齡,定是知曉過曾經京都第一美人的母親,而自己又與母親極其相似,莫怪他會如此問:“正是家母。勞煩大人了!”
沈長宏定定的看了幾眼,吩咐趙默將人送到龔府,便乘著馬車離開。
龔青嵐望著他的背影,半晌,坐著馬車去龔府。
到了龔府,還不曾進門,便聽到淒厲的哭喊聲:“老爺,那賤人將雅兒害得這樣慘,你可要為雅兒報仇!”
“姨娘,那些暗害妹妹的人,廖大人已經將他們繩之以法,全都杖斃削鼻。你該好好給妹妹養好傷,好好開導一下,那個輕薄她的男子已經杖斃,莫要有心結。”龔青嵐看了眼匆匆離開的趙默,含笑走進來。
季姨娘看著龔青嵐,佈滿血絲的目光,充滿了濃烈的恨意,似乎要將龔青嵐給生吞活剝了,極為駭人。
“你說什麼?”龔遠山微怔,不是被劫持?
“妹妹被登徒子劫持到荒山,被人欺辱,幸而有人及時感到,沒有……沒有得逞。”龔青嵐說罷,擔憂的上前看龔青雅,季姨娘急急的將人抱開,扯掉了披在龔青雅身上的衣裳,露出紅色曖昧的痕跡。
龔遠山的目光恰好落在龔青雅豐盈上的痕跡,驚愕的瞪大了雙眼,隨即,轉過身去:“齊二少爺成了廢人,這樁婚事作罷。如今,發生這等事情,雅兒就送去佛堂吧。”
“老爺,雅兒是您最喜歡的孩子。今兒這事,只有大人和大小姐知道。我們何不瞞下來?”季姨娘怎麼甘心就這樣把女兒後半輩子毀了?
龔遠山看著面目全非的龔青雅,想到她往日裡的乖巧,點頭說道:“也罷,暫且先養好傷。”
“父親,這事兒鬧大了,還是先將妹妹送到庵子裡,避避風頭。免得留在府中,聽著旁人嚼舌根,想起傷心事尋短見!”龔青嵐好心的提醒道。
“誰敢!”龔遠山怒從心起,方才雅兒說了,是她鬧大的,若是她願意讓雅兒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