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是在懷疑你姐夫的人品麼?上次你入住齊府,替姐姐照顧你姐夫,三更半夜,替你姐夫鋪床送宵夜,若他要輕薄你,為何要等現在?看到這塊羊脂玉,我便懷疑可是有人偷了他的玉,輕薄你陷害他。”龔青嵐眼底有著被誤解的傷痛,盈盈含淚的看著龔青雅,滿是委屈。
趙默適才明白龔青嵐話中的意思,原來她一直不是說龔青雅誣陷,而是另有其人冒充齊景楓?
可她出現的太過巧合,不得不讓人生疑。
“若是大人不放心,便讓人去府中傳夫君來對峙。”龔青嵐看向趙默,趙默沉默了片刻,讓趙兵快馬加鞭去齊府。
就在這時,趙遠在附近搜找到一名穿著月牙白錦袍,身上燻滿藥香的男子出來。
龔青雅見到男人,震驚的張大了嘴——蕭生?
怎麼會是他?
錯愕的看向從容不迫的龔青嵐,她篤定這一切都是龔青嵐的安排。悽惶的一笑,哈哈!汙衊人偷了碧玉美人鐲與羊脂玉,待在蕭笑身上將碧玉美人鐲搜找出來,又在玷汙她的現場找到蕭生,誰不相信是蕭生所為?
趙默看了蕭生一眼,果真如龔青雅所描述,對龔青嵐的話,信了八分。且隱隱從龔青嵐前一句話中察覺,龔青雅是個不檢點的女子?
“龔小姐,這水落石出,他若願意娶你,便將這事回稟龔府,倘若不願,你這輩子便青燈古佛。”沈長宏從談話中,察覺出龔青雅有些地方破綻百出,雖然掩飾的極好,卻很難在他面前糊弄。
龔青雅神魂俱裂,嫁給這個市井地痞?否則青燈古佛?
不!
她不要過這樣的日子,她要做齊家的主母!享受榮華富貴!
她哪點比不上龔青嵐,為何她得到的一切那麼簡單,她卻要自己不斷努力的爭取,最後落得一敗塗地?
“不是的,不是他,他是被人陷害的。你們看,他身上藥味這麼濃,是被人刻意薰染上去的。”龔青雅六神無主,急切的在蕭生身上找出違和感。
龔青嵐左右打量了蕭生一眼,輕聲道:“他既然能偷夫君的玉佩,自是要模仿他的穿著打扮,恐怕是沒有把握好,適才弄得滿身藥臭。”
蕭生瞪圓了眼,眼底佈滿了猙獰的恨意,彷彿有話要說,卻是說不出口,將臉色憋得醬紫。
“他不能說話!”龔青雅驚喜的說道:“他肯定是被人陷害,怕他辯解,把他給毒啞了!”
沈長宏看了蕭生一眼,冷笑道:“不必裝!”
蕭生氣得臉紅脖子處,蹦出一句:“我沒有裝!”說完,自己一愣,方才還不能說話,此刻怎得能開口了?“大人,我是被陷害的!被這個毒婦給陷害的!”蕭生憤怒不甘的指著龔青嵐:“就是她,把我的弟兄全被殺了,將我抓了去,陷害她的妹妹。”
聽在龔青雅耳中,成了龔青嵐抓著蕭生毀她清白,立即反駁道:“不是的,不是他。是姐姐為了替姐夫脫罪,便將人藏在山坡上,栽贓給蕭公子”
“妹妹,若是要輕薄你,斷然是不知曉大人會此時途經這裡,又怎麼會安排人替罪?”龔青嵐看了眼眾人,繼續說道:“夫君這幾日在燕王府,處理要事,時常忙到半夜三更才回府。恐怕他現在,還在燕王府中。”
龔青雅心中‘咯噔’一下,齊景楓原本出現在馬車,卻是變成了龔青嵐,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龔青嵐早已佈置的萬無一失,有何嘗會給她揪到錯處?
“大人恐怕不相信我的一面之詞,不若去知府一趟?我都有備案!”龔青嵐坦然的對上沈長宏,趙默的視線。
沈長宏頷首,在這荒山,著實不好。
一行人去了知府鳴鼓,知府早已接到過龔青嵐的提點,官袍加身的等著。一聽有人鳴鼓,立即迎了出來。
“大人,請上座!”知府廖博正給沈長宏看座,坐在掛著正大光明的牌匾下。
一拍堂木升堂,板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蕭生,喝道:“地上之人,所犯何罪?”
“大人,冤枉啊!這毒婦冤枉草民,玷汙龔府三小姐,請大人給草明做主。”蕭生跪著,整個身軀趴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喊冤。
“小女斷然不會自毀清白誣陷姐夫,可姐姐卻是不相信小女,小女在現場找到了一塊羊脂玉佩。”龔青雅美目含淚,將手中的玉佩遞了上去。
廖博正一瞧這玉,冷笑道:“原來當真是誣陷齊大少爺!齊大少爺為人正直,豈會做這些個宵小之輩的行為?以他的家業,就算娶個郡主,都無可厚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