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份外耀眼,好似玉色珠光,淡淡盈轉著輝芒。盈盈站在亭下,和煦的清風吹拂著她的裙襬,悠悠翻卷迴旋,宛若亭邊那紛紛揚揚而落的梨花白,風骨清淨。
齊景楓移不開雙目,眼底只容得下這一道麗影。看著她面容蒼白,如地上軟軟鋪落的梨白堆雪,毫無血色。心裡掠過一道憐惜,想到她這些時日來,夜半驚醒,眼底璀然的光芒點點黯淡下去。
信步至她的身旁,齊景楓將她頭上的木簪拔下,斜插著一支翠鈿白玉簪,綰起她三千青絲。
脫落的發,已經開始慢慢的長出來,沒有再佩帶著頭巾。綰成髻,便也瞧不出她頭髮削薄。
沈青嵐摸了摸髮簪,盈盈淺笑:“就這有一支簪?”
齊景楓頷首,清雅道:“算是不錯了,原本沒有打算買下這一支簪,不過瞧著那老叟與孫兒可憐,便買下了!”
“那孫兒可是女子?”沈青嵐挑眉,饒有興味的看著齊景楓。看著他的襟口脫了線,手指捻著一角道:“還是個蠻橫的女子?”
齊景楓握著她的手,撫平了那線頭,輕聲笑道:“嗯,是個野蠻的女子,天下間,大約也只有我能受之。”
沈青嵐臉色臊紅,嗔怒一聲老不修,略有些嫌棄的說道:“下回我可不要簪子,自成婚來,你每回出去,都是送簪子,那妝盒裡都堆滿了。”
齊景楓眼底笑意濃郁:“火焰令,怎麼回事?”
聽到她問起,齊景楓沒有停頓的回答道:“火焰令沒有用處,不過是一枚玉牌,它能調動土級殺手。每回動用時,我都能得到訊息。”
沈青嵐愕然,莫怪齊景楓這麼爽利的將火焰令交出去。原來是隻黑狐狸,讓別人以為得到火焰樓而沾沾自喜,卻不知拿到一個燙手山芋,一舉一動,都被齊景楓掌握在手中。
“那火焰令究竟是什麼?”沈青嵐極為的好奇,土級殺手,是根據金木水火土來排的等級麼?若是如此,那些人只是調動最低階的,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