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的說了一句:“咬死我了,你守一輩子寡!”
依然沒有回應。
陸先生自言自語了半天也覺得沒意思,索性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從衛生間拿了一條熱毛巾出來,剛剛還對人家咬牙切齒的,此刻卻溫柔的幫人家將嘴巴上粘著的血跡擦掉,擦掉了還不罷休,又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以後再找你算賬。”
沒有了那隻討厭的鸚鵡,木小柔便香甜的一路睡了下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記不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連那隻鸚鵡的夢都忘記了,只是望著她身上這套睡衣她卻疑惑不已,是誰給她換的睡衣啊?而且這裡是哪裡?
或許是經歷過一次死亡的緣故,對於突如其來的變化,木小柔便格外敏感,她急忙將睡衣換下,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間,一出房間正好看到她的房間隔壁的門開啟,待看到走出的人是陸寒霆之時她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覺得陸寒霆的表現有些奇怪,因為他一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已經走到門邊的身體又猛得縮了回去。
木小柔疑惑不已,急忙向他房間走去,在快要走到他房間之時陸寒霆這才若無其事的從房中出來。
木小柔見他將手捂在嘴巴上,不免關切道:“先生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還不是被你咬的。不過陸先生不敢這麼說,畢竟是他幹壞事在先的,趁著人家熟睡偷親人家反被人家咬了腫了嘴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確有點丟人。
陸寒霆輕咳一聲,“沒什麼!”
沒什麼才怪!
木小柔也是真的擔心他,望著陸寒霆那躲躲閃閃的目光她越發覺得他有什麼事情瞞著他,遂直接走過去將他的手拉下來,一對上他那腫的有點幽默的嘴唇她便驚呆了。
“你……你的嘴巴怎麼了?”上面還帶著牙齒印,“是被誰咬了麼?”
“……”陸寒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索性直接轉移話題,“先下去吃飯吧,我等下還要過去分公司一趟。”
陸寒霆這麼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木小柔越發覺得他心裡有鬼,遂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你該不會是昨天出去找女人了吧?”
“……”陸寒霆冷颼颼的瞪了她一眼,“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那你的嘴巴是怎麼回事?”
陸寒霆目光心虛的閃了閃,“昨天……你喝醉了酒,發……酒瘋!”
“……”
木小柔頓時就僵住了,她昨天喝醉了酒她是知道的,可是她不知道她竟然在醉酒之後咬了陸寒霆,而且不偏不倚的正好咬在了他的嘴唇上?她昨天喝醉了究竟還做了什麼啊?她有點擔心她會趁著醉酒對陸寒霆做類似於霸王硬上弓的事,畢竟她腦海中還有木小柔的記憶,要知道木小柔對陸寒霆,那簡直可以用喪心病狂來形容了。
木小柔窘迫得要死,她低垂著腦袋,“很……抱歉,我……”
陸寒霆覺得心頭的小尾巴被狠狠踩了一下,見她一臉歉意,他頓時心虛起來,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先不說這個了,我等下還要去分公司!”
陸寒霆不再談這個問題你木小柔倒是鬆了一口氣,急忙道:“那我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幫你隨便弄一點。”
“嗯。”
木小柔便急忙跑下了樓。
這邊雖然沒有陸家寬敞,但是廚房中什麼烤麵包機,什麼咖啡機都很齊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木小柔是知道他生活習慣的,先幫他煮了一杯咖啡,又烤了幾片全麥,將東西都擺上桌之後陸寒霆已經非常積極的坐在桌邊了。
在他對面坐下的時候木小柔還很不自在,想到她今天早上起床穿的睡衣,她猶豫了半晌還是問了一句:“昨天我的睡衣……”
陸寒霆吃東西的動作一頓,卻是沒有抬頭,面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我幫你換的,你嚷著不舒服,我看你醉得厲害就幫你換了。”
木小柔剛剛發現她身上並沒有穿內衣,看樣子應該是陸寒霆幫她脫掉的,木小柔覺得內衣這個話題還是不提了,遂衝他說了一聲:“謝謝。”
“嗯?”
木小柔頭垂得更低了,“謝謝你幫我換了睡衣。”
陸寒霆沒再說話,心頭卻湧出一種慚愧之感,他覺得自己真的,不要臉。
東西都吃得差不多了陸寒霆便拿過衣服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先去公司了。”
將陸寒霆送出門之後木小柔才大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以後還是不要跟陸寒霆一起喝酒了,畢竟腦海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