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儼都不是親生的,最差王氏拿了自己的嫁妝回孃家去,可是百氏跟令狐儼,只有死路一條,“我沒有你母親好命,你開封的舅舅早早就跑來了,要拉著你母親的嫁妝帶了你母親回開封奉養呢!”
“還有這樣的事?!那舅舅對母親也是極疼愛的,怨不得母親將姐姐嫁給了姐夫呢,”常相逢瞭然的點頭。
王氏卻不想聽百氏跟常相逢說這些,畢竟丈夫死了,做為已經為令狐家生下女兒的正頭太太,居然要拉了嫁妝回孃家,並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當時她只覺自己被長房跟百氏逼的無路可走,一個摳著自己無子要叫她過繼,一個擺著婆的架子執意不肯過繼長房的孩子,只把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萬般無奈之下,才想著回到孃家生活,有自己的親兄長在,還有大筆的嫁妝,她跟女兒的生計是不成問題的。
雖然王氏現在回想也不覺得自己當初的是非什麼不妥,可是她也知道,大義上,自己是站不住腳的,“你舅舅跟我自小一處長大,感情最好了,歷來看不得我受罪的。”
“真的?那母親可要給舅舅寫上一封信叫他好好管教管教姐夫了,我看這次姐姐過來,日子好像過的並不舒心,哎,母親,咱們寫封信請姐姐帶著嫦姐兒過來過八月節吧?左右他們那邊也要過來送節禮的,還不如叫姐姐一家直接過來呢,我還沒有見過兩個外甥女兒呢!”常相逢笑眯眯的在王氏的痛腳上小小的捏了一下。
自己最親的哥哥卻並不疼愛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