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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步,一把擰起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就將她往床榻邊拽去。

“慕容安,你給我放手!”花傾染不肯順著他的意思,無奈力氣又不如他,只能伸出另外一隻手企圖將慕容安的手開啟,卻徒勞無功。

到了床榻邊上,慕容安蠻力的將花傾染往床邊一扔,花傾染身子不由自主的跌坐到在床邊,她反應過來,迅速想起身,剛起到一半,又生生的被慕容安按了下去。

慕容安按住她的肩,朝她湊近了幾分,冰冷的笑了一聲,道:“相思,你該長長記性了,惹怒了爺,會是什麼下場?”

花傾染別過臉,掙扎了幾下,肩膀卻是被禁錮住,動彈不得。

慕容安見她依然如此不配合,火氣更甚,強行將她按倒了下去。

“放開!”花傾染只機械的說著這兩個字,不停的反抗,但每一次的反抗都被慕容安制住了。

慕容安只是側躺在花傾染身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卻是禁錮了她的雙肩,而不論她這麼折騰,也均是失敗而告終。

“自從遇見你,爺的耐心變得越來越好。”慕容安低低的說著,“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爺的耐心!”

“我寧願你殺了我。”花傾染冷聲開口,不想看他,只無神的看著屋頂,她知道,若是慕容安真的對她如何,她也無力抗爭。

她這般安靜著,便像級了沒有生氣的木偶。

“蕭相思!”慕容安喊著她的全名,眸中的憤怒卻是變成了熾熱的情意。

花傾染沒有回答他。

慕容安卻是伸手,撫著她的臉,迫使她轉過臉正視他。

“你好好看看清楚,爺是誰!”慕容安說著,卻是忽然起身,覆到她的身上。

花傾染這一次,卻是沒有任何動作。

沒有反抗,沒有說話,安靜得可怕。

慕容安雙手捧過她的臉,看著她滿目的無神,心中卻是一陣慌神。

“蕭相思,你說話!”慕容安拍著她的臉,命令似的開口。

花傾染不語,只是看著慕容安的眼睛,毫無波動。

蕭相思,不過是她隨便取的名字而已,即使是這個名字,都只是因為寄相思於蕭墨離而取。

她與慕容安,真的從最開始便是個錯誤的時間與錯誤的地點,就連人都是錯的。

慕容安太想要控制她,太想要得到,所以,他們註定,連朋友都當不得。

慕容安見花傾染不說話,便想要放棄,只是,卻是貪戀她身上的溫度,索性一狠心,埋頭朝著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花傾染看上去明明是毫無生機,失去知覺般的瞧著,但在慕容安靠近的時候,她卻是下意識的轉過頭去。

她不願意,她真的不願意,不願意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不屬於蕭墨離的味道。

即便她覺得,就算被人強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真正發生之後,她還是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被抽空了一般。

反抗不得,又不願接受,最後,就只剩下傷害。

不管是傷害自己還是傷害別人,都在所不惜。

慕容安有些清醒,抬起頭,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憤怒的開口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做爺的女人,就那麼委屈了你?”

花傾染木然的看著他,眼神依然冰涼,但是慕容安卻看見她的眼淚。

這麼久以來,慕容安從未看見她哭,可是,這一次,他卻看見她哭了。

她的眼淚就那般順著眼角流下,無聲無息。

慕容安心中一陣慌亂,起身,離開貪戀的溫度,坐在她身邊,看著她這般,一時間竟是無法開口。

他在想,或許,他真的逼她太緊了。

他將她扶了起來,抬手拭去她的眼淚,也不想說什麼了,只抱她入懷,安慰著她。

他卻沒有發現,她手中緊緊攥著那把簪子,而簪子的尖端已經將她的掌心扎得出血了。

直到慕容安感覺到懷中有些溼潤,這才鬆開花傾染,一低頭,卻是瞧見她的一隻手被鮮血染紅,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慕容安大驚失色,一把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說,開啟她的掌心,這才瞧見她緊攥著一根簪子,而她的掌心已然紮了一個血窟窿。

“你找死嗎?”慕容安怒吼一聲,額上青筋跳動,被氣得不輕。

慕容安正要將簪子拿走,花傾染卻猛然將簪子握住,護到胸口,不住的搖頭道:“不許拿我的簪子!”

“你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