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蕭麒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發現我就是很關心她,是不是很奇怪?”
“……”何止是奇怪,簡直是莫名其妙。
不放在眼裡……然後惹他一直記住了?
“對了,你怎麼會在南安?蕭……”南宮炎鈺剛想說出“蕭墨離”的名字,不料卻被花傾染打斷。
“蕭麒害死沐子苒,你是不是還想去找他報仇?”花傾染看向他,皺了皺眉。
南宮炎鈺領會到花傾染的眼神,自然是知道花傾染不想讓慕容安知道她的身份,便是順著她的話,點點頭,道:“嗯,那是當然!蕭麒跟沐子蓉,本王哪裡能放過他們!”
花傾染轉過臉,只是淡漠的搖頭,道:“南宮炎鈺,回去吧!沐子苒的仇,我會幫她報,而且,她的仇,與你無關。”
“我替她報仇,又不是圖什麼!她現在失去記憶,還跟在蕭麒身邊,等她什麼時候恢復記憶,估計會難受死!所以,我得趁早將高僧請過去醫治她!”
花傾染緩緩吐出一口氣,道:“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現在的沐子苒根本就不是沐子苒,就算你將高僧請去,也是枉然!而且,等你到了天瀾,你會死無葬身之地,你以為,蕭麒會放過你?”
“你什麼意思?”南宮炎鈺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你看看白羽兮的表現就該知道,沐子苒已經死了,他們弄出個一樣的人來,可到底不是沐子苒,假的永遠是假的!”花傾染低聲說著,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她在想,她是不是該告訴南宮炎鈺,然後讓南宮炎鈺也死心?
可是,她不敢說!
她能拿自己的身份來對慕容安耍橫,可是卻不能這樣對南宮炎鈺。
因為,她對南宮炎鈺只能是辜負,讓他以為她已經死了,才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嗎?
“真的?”南宮炎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花傾染無奈的搖頭,道:“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可是,為什麼我覺得沐子苒不會死呢?她是不是躲起來了?”南宮炎鈺眨了眨眼,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花傾染失笑,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南宮炎鈺果真是被慕容安帶回了鎮北王府,也是單獨安置在偏院中的一座荒園中。
花傾染替南宮炎鈺醫好傷之後,便沒有去找過南宮炎鈺,也沒有去找慕容安。
只不過,慕容安固執的以為,南宮炎鈺就是花傾染心中的人,而花傾染,亦沒有反駁,於是,這三個各懷心思的人如此生活在同一屋簷下。
本來相安無事,卻又因為一件事而發生衝突。
十一月末。
顧心恬來了鎮北王府。
這段日子,花傾染沒有去打聽顧心恬的境況,但是,卻也隱約知道顧心恬應該還不錯。
顧心恬的任務是讓南安動盪不安,如今,她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只不過,她卻知道,顧心恬自以為成功,但是,一切都在慕容安的算計之中。
顧心恬來的時候,花傾染在小院中澆花,待看見顧心恬之時,她只是笑笑。
眼中的顧心恬,一身的華服彩裳,動人至極,身後亦是跟著兩名宮女,而宮女的手中皆是帶著些綾羅綢緞與珍貴藥材。
“相思。”顧心恬笑意淺淺的喚著花傾染的名字,走到她的面前。
花傾染只微微笑著,放下手中的水壺,走到顧心恬面前,微微笑道:“今日怎麼有空來看我?”
顧心恬眼中帶笑,道:“我一直想來的,不過,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皇上特許我出宮,我這才尋了機會。”
“嗯,進屋吧!”花傾染倒也沒有將顧心恬當成個特別的人,只像從前一般,溫聲說道。
顧心恬也點點頭,瞧見花傾染轉身之後,瞧了花傾染的背影,臉上泛起幾絲淡淡的憂傷,卻也跟了上去,而身後兩個宮女也忙跟了上去。
花傾染知道,顧心恬到來,也不會是為了敘舊,方才那說笑間,她卻已經深刻的感覺到,她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說起來,她與顧心恬也許註定成不了朋友,但是,她卻又很想珍惜這個朋友,她總以為,顧心恬心思單純,為了自己的父親,遠走他鄉,讓自己陷入困境。
她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但她知道,她能幫的,會盡力。
進了屋之後,花傾染給顧心恬倒了杯茶,兩人相對而坐。
顧心恬讓兩名宮女將手中東西放下之後,便是讓兩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