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蕭墨離揹著手,一本正經的問道。
“哦,顧相活了。”梓木回答著。
花傾染納悶的眨了眨眼:“他什麼時候死了嗎?”說著,她不由得看向蕭墨離,蕭墨離也是側過頭來看向她。
梓木拱手,道:“啟稟主子,夫人,顧相說,他是遭人陷害,還說昨夜在群芳館的那人根本就不是他,最奇怪的是,他居然真的找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來……流言漸漸平息,連東臨皇帝也替顧相平反了。”
蕭墨離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只道:“顧相是有個孿生弟弟,多年前被遺棄,說他的弟弟對他報復,毀他名聲,很正常,百姓自然會信。”
梓木瞠目結舌,道:“主子,您都知道了?”
“無妨,反正,也沒打算一下子就將顧相打回原型,只不過,這事鬧得兇,他應該也能消停一段日子了。”蕭墨離擺了擺手,道。
梓木忙點頭,道:“顧相已經跟東臨皇帝休了年假,東臨皇帝已經批了。現在顧相在府裡靜思己過,短時間顧府的人應當都是不會出來的,當然,顧少除外。”
提到顧桑臣,花傾染不由得輕笑,她倒是轉向蕭墨離,道:“顧桑臣……應該早就不是顧桑臣了吧?”
蕭墨離笑了笑,道:“他,是我的親人。”
花傾染便也不打算再問了,反正,事情總是要慢慢解決的,她根本就不需要這麼糾結。
她只是,有些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有那麼一張大網正在朝著她這邊網來,她現在發覺不了,更是害怕將來被網進去,無法掙脫。
“在想什麼呢?有些心不在焉呢你!”蕭墨離淺笑著,說道。
花傾染愣了愣,看向蕭墨離,微微一笑,道:“沒,我只是餓了。”
“我的錯,走,帶你去吃好吃的。”蕭墨離笑了笑,牽著花傾染離開。
梓木無語的跟了上去。
……
第二日,東臨皇帝壽誕,這日,舉國歡騰。
一早,蕭墨離便是先行進宮面見東臨皇帝,這是前一日就決定好的事,至於花傾染,便是等待顧桑臣來接她進宮。
辰時末,宴會開始。
蕭墨離陪著東臨皇帝到達壽宴現場之時,自是瞧見各國使臣、文武百官等各方人士已經在等候,待東臨皇帝出現,眾人齊齊的高呼“東臨皇帝陛下萬歲”,而東臨皇帝並未動容,只是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同時,讓蕭墨離就坐在離自己很近的右下手的位置。
在場的賓客紛紛猜測,東臨皇帝似乎很中意這天瀾九皇子,想必還是想將安康公主下嫁天瀾九皇子,好讓天瀾九皇子可以迴天瀾。
但猜測歸猜測,誰也不敢把這種事說出來,最多也就小聲議論一下,畢竟,揣度聖意這種事是做不得的,雖然,他們之中有很多他國使臣。
再說,安康公主如今已毀容,能不能嫁出去也是個問題了。
壽宴會場佈置極其繁華,各方賓客圍繞著高臺遠遠而坐,而面向高臺的是東臨皇帝等人。
這高臺,便是佈置得極其華麗,用來表演的。
說是東臨皇帝壽辰,各地名媛藉此前來獻藝,若是被相中,自此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會場第一項,獻禮!”東臨皇帝坐下之後,太監總管上前,面向眾人,高喊道。
隨後,一群太監宮女上前,排成一列,站在太監總管對面,等待賓客獻禮。
“天瀾太子攜天瀾使臣,有請!”太監總管開啟名冊,高喊道。
蕭麒優雅的起身,帶著兩名天瀾官員及幾個抬著禮物的僕人上前,距離東臨皇帝一段距離,面向東臨皇帝拱手禮讓道:“東臨皇帝陛下,我天瀾為東臨皇帝陛下獻上一隻千年佛像,可保東臨皇帝陛下安康一生,祝願東臨皇帝陛下福祿綿延!”蕭麒說著,便側身讓那幾個僕人將禮物抬上來,伸手揭開蓋在佛像上的紅布。
眾人只覺眼前一亮,那尊佛像,實在太驚世駭俗!
且不說那尊佛像儲存千年,光是落進眾人眼裡,卻是通體晶亮,明如冰翼,無處不閃耀著光輝。
東臨皇帝點頭,道:“天瀾有心,太子辛苦,朕謝過了!”
蕭麒微微低頭,將紅布蓋上佛像,而東臨皇帝這邊站成一列的前三名太監便出列,接過佛像,小心翼翼的抬了下去。
“北夏三皇子攜北夏使臣,有情!”太監總共轉向名冊,繼續高喊道。
只見一人領了幾人遠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