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外族的後人手中啊!”
蕭墨離這回是真的努力,猛地一拍龍案,桌上堆疊著高高的奏摺被震了一下,灑得滿地都是。
“朕的皇后輪不到你來評判!”蕭墨離目光中閃著莫名的火氣,旁人說他也就算了,可偏偏要說花傾染。
他的傾兒,豈容旁人說三道四!
“皇上!”禮部尚書重重的磕了個頭,道,“老臣是為了天瀾的未來啊皇上!皇上若不充盈後宮,老臣寧願長跪不起!”
“你威脅朕?”蕭墨離斂了眸色,眸中更是閃過意味不明的怒意。
“皇上,郭尚書所言甚是啊!”
“是啊!皇上,後宮儘早充盈起來才是主要的!”
……
跟著那禮部尚書的其他禮部官員跟著附和道。
“住口!”蕭墨離怒火更甚,只道,“朕告訴你們,皇后對朕來說是唯一的,是誰也無法取代的!後宮?你們是不是有女兒往宮裡送?你們要是願意,那就都送進來吧!但是,朕可以告訴你們,她們一定會孤獨終老,到死都不會有半點名分!”
“皇上!”禮部尚書老淚縱橫,抬眼看向蕭墨離,高呼道,“皇上,您已經完全被那妖女迷惑了,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皇上!”
蕭墨離眼中閃過幾絲暗芒,緊緊盯著那禮部尚書,冷冷的說道:“你說什麼?”
“老臣……”禮部尚書深深的磕了個頭,堅持說道,“皇后是禍國妖后,是來荼毒天瀾的江山的啊皇上!皇上請三思!”
蕭墨離狠踹了一下龍案的桌角,頓時,龍案便是塌了,上面的東西全都落在了地上,一時間,整個御書房都顯得有些支離破碎。
花傾染聽見裡面的聲音,嚇得一抖,趕緊推開虛掩的門,進了屋來。
蕭墨離臉色一片黑,眼中滿是憤怒,沒有一點清明的模樣。
花傾染進來,蕭墨離也沒有瞧見,只狠狠的盯著那禮部尚書,朝著那禮部尚書而去,看這樣子,是動了殺機了!
花傾染掃了一眼,很快便知道蕭墨離的不對勁,趕緊上前,撲過去,到了蕭墨離的面前,一把抱住蕭墨離的腰,著急的道:“蕭墨離,你幹什麼?”
“大膽!皇后娘娘,你怎麼能直呼皇上的名諱?”那禮部尚書一聽,頓時抬頭指向花傾染,十分不平的道。
花傾染真是萬般無奈,這個時候,這禮部尚書還能管得了這些?花傾染搖了搖頭,側轉頭看向禮部尚書,冷聲說道:“快走!再不走,你們就只能等死了!”
蕭墨離被花傾染抱著,思緒很快清明瞭過來,看向花傾染,不由得抱緊她,喃喃道:“傾兒……傾兒……你不能離開我,傾兒……”
“我在這裡呢,不離開你!”花傾染忙回道,像哄小孩一樣哄著蕭墨離。
他剛剛又一次失控了,她若不進來,他真的會動手殺了那禮部尚書。
花傾染雖然沒有認真留意蕭墨離的模樣,但是,她也知道,蕭墨離剛剛是完全無意識了,也可以說,是被憤怒衝昏了頭。
那子母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禮部尚書那些人驟然發現蕭墨離有些不對勁,不由得擦著冷汗,小心的退了下去。
“傾兒,我不要什麼后妃,只要你一個人就行了。”蕭墨離不由得又是喃喃開口道。
剛剛,那些禮部的官員非要讓他納后妃,他只覺得,他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很難受。
花傾染只是努力的摟緊他的腰,無奈,她現在左手用不了太大的力氣,再怎麼用力也抱不緊他,於是,只能乖乖的靠在他懷裡,心中卻是思索著別的事。
桃豔跟那小太監趕來的時候,瞧見的便只有這樣一副愜意的畫面了。
倒是御前總管很是無語的看著被毀得亂七八糟的龍案,心中直呼:我的皇上哎,您這是何苦啊!
許久,蕭墨離才鬆開花傾染,花傾染轉而看著那支離破碎的龍案,無奈的指了過去,說道:“你看你……怎麼辦呢?”
蕭墨離蹙眉,想了想,似乎是被自己踹翻的,便轉向御前總管道:“付公公,麻煩你讓人將那些奏摺送到寢宮去吧!”
“是!”御前總管小心翼翼的回應道。
花傾染環視了御書房一圈,牽住蕭墨離的手,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蕭墨離忙點頭應聲。
自從登基以來,他們還真是沒有白天在一起過了。
每天清晨,蕭墨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