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竟然將一切都考慮好了。
於是,他們一群人努力的整理藥田,再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又過了幾天,藥田快整理好的時候,荀捕頭再一次上門了。
“染姑娘在家嗎?”荀捕頭這一回是一個人來的,倒一直是客客氣氣的。
蘇玉正收著衣物,瞧見荀捕頭,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著急的道:“你……你要做什麼?”
荀捕頭一愣,瞧見蘇玉,忙拱手道:“這位姑娘,在下找你們家染姑娘。”
“小染她不在家。”蘇玉忙道。
看見這捕頭,蘇玉自然知道還是張採蓮那檔子事,自然也就覺得心煩了。
卻不料,蘇玉話音剛落,便是瞧見蕭墨離和花傾染並肩從外面回來了,蘇玉頓時無語了。
“阿姐,怎麼了?”花傾染正好聽見蘇玉說的話,便是出聲問道,往屋裡一走,便是瞧見荀捕頭,不由得微微笑道,“原來是荀捕頭啊!衙門修好了嗎?”
荀捕頭面上浮現幾絲尷尬,輕咳一聲,道:“抱歉,叨擾姑娘了,衙門修好了,縣太爺請染姑娘去協助查案。”
“確定是協助查案而不是直接定我的罪?”花傾染挑眉,淡淡的反問。
“這……”荀捕頭皺眉,道,“在下並不清楚。”
“看荀捕頭也不像壞人,我就隨荀捕頭走這一趟吧?”花傾染淺淺一笑。
“多謝姑娘配合!”荀捕頭忙道。
蕭墨離低頭,湊近花傾染耳畔,輕聲說道:“我一會去接你。”
“嗯。”花傾染也沒有拒絕,只是微微笑著,點了點頭,隨那荀捕頭離開。
途中,荀捕頭倒是隨意問了幾句,花傾染也就好心的回答了幾句,等到縣衙時,天已經黑了。
荀捕頭帶著花傾染入了縣衙大堂裡,這縣衙大堂裡,四周都點上了燈,這屋裡瞧著也便清楚明白了很多。
大堂中央,張盧氏的屍體被橫放著,上面鋪上了一層白布。
想來,這屍體也有好多天了吧,居然沒有發臭……
張採蓮坐在一側,髮間彆著一枚白花,見花傾染進了大堂之時,張採蓮不由得朝花傾染投過去怨恨的眼神。
正堂之上,坐著的是此地的郭縣令。
花傾染進大堂時,那郭縣令正磕著瓜子,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衙役們隨著花傾染進了大堂,齊齊的站到兩旁,拿起廷杖,抬頭挺胸,威嚴的站立著。
那荀捕頭上前一步,拱手對郭縣令道:“啟稟大人,花傾染帶到!”
郭縣令眯著眼,抬頭往前面看了看,藉著昏暗的燈光,他看不大清楚花傾染的相貌,便是抬手拍了下驚堂木,怒道:“大膽民女,見到本官為何不下跪啊!”
花傾染看向那郭縣令,冷笑一聲,只道:“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跪?”
“大膽!”郭縣令怒了,又是狠拍一下驚堂木,怒道,“你這小女子好生無禮,你現在是殺人犯,你居然還敢跟本官橫!”
“你有什麼證據?”花傾染淡淡的問道。
郭縣令陡然起身,指向張採蓮,然後對花傾染道:“死者的女兒親眼所見,你敢說,你沒有殺人?你真當本官糊塗不是?”
張採蓮瞧見,立馬抹淚,道:“大人,您要為民女做主啊!民女的阿孃死得好慘啊!大人,您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啊!”
“聽聽,聽聽!”郭縣令指著花傾染,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說道,“你殺了人,還不承認,當著死者女兒的面,你還敢抵賴!簡單膽大包天!來人,用刑!”
花傾染的眼中閃過幾絲寒光,這狗官,居然想直接用刑,打算來個屈打成招嗎?
花傾染越發覺得,上次梓木沒有將縣衙燒個徹底,是一大敗筆。
“大人,你還沒問清楚,怎麼能直接用刑?”荀捕頭忙提醒道。
“要你多嘴!”郭縣令沒好氣的瞪荀捕頭一眼,懶洋洋的坐下,隨意的說道,“荀捕頭,你只負責抓人,其他的就跟你沒關係了,這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這小女子殺人,鐵證如山,該死!來啊,給這小女子用刑,看她還嘴硬!”
“是!”衙役們忙應聲。
花傾染冷笑,盯著郭縣令一眼,忽而淺淺笑道:“大人啊,你最近是否胸悶,心悸,手腳無力,夜間還盜汗的?”
郭縣令一聽,頓時有些驚訝,擺了擺手,對那些衙役道:“等等。”
然後,郭縣令倒是來了興致,盯著花傾染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