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倒也認同,如果這算是怪事,那她也無言以對了。
何長生擺手,道:“不,昨夜過後,那幾家死過雞鴨的村民家裡的家禽全都死了,不僅如此,不少人家水田裡的莊稼昨天還好好的,今兒個全都枯死了。”
先前那些還算是常見的事,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何長生說的這後面的事……倒真的是有些離譜了。
何長生接著說道:“那道士就住在我家隔壁,今天一大早就有不少人去找那道士問情況,那道士硬說自從你回村,村裡就開始出事了,所以,這妖邪是你帶來的。阿孃擔心等會他們來找麻煩,讓我趕緊來通知你,你要不先離開村子躲一躲吧?”
花傾染搖頭,事情都鬧到她頭上來了,她若是躲了,那才真是心裡有鬼吧!
蘇玉也不由得著急的道:“這事怎麼鬧成了這樣?小染,你說,這該怎麼辦啊?那道士入了村之後,倒是做了些法治了些病什麼的,現在村民們對那道士可相信了,你若是不走,只怕真的會有麻煩的。”
花傾染淺淺的笑著,目光灼灼。
找她的麻煩?那也得看,他們有那個本事才行!
不過,她倒是挺納悶的,按理說,那道士根本沒見過她才是,怎麼就非得來找她的麻煩了?
喬氏原本在屋裡忙活著,聽見外面的聲音,也忙走到院子裡,問了問情況,亦是一臉的擔憂。
“小染,你別擔心,阿孃去找三叔公,三叔公德高望重,一定能替你做主的。”喬氏著急的說著,便是要往院外走。
花傾染想勸,不過想想,等會那道士也得找上門來,她一個人應付也好,免得蘇玉和喬氏被波及。
如此想著,她便是轉向蘇玉,道:“阿姐,你先帶歡歡樂樂去水田裡幫大哥吧,順便瞧瞧咱們家的水田有沒有問題。”
“不行!我們都走了,你一個人可怎麼辦?”蘇玉斷然拒絕。
花傾染淺淺的笑著,指了指何長生,道:“我怎麼一個人了?不是還有長生哥嗎?”
何長生看花傾染指向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喜悅之情,忙道:“對的,玉兒姐,我不會離開傾染的,你放心好了。”
蘇玉看了看何長生,又看了看花傾染,終究還是點頭,進了屋裡,牽了正在練字的歡歡和樂樂出了門。
“姑姑再見,長生叔叔再見。”兩個小傢伙熱情的給他們告別。
花傾染溫柔的笑著,目送蘇玉和這兩個小傢伙出門。
待瞧不見蘇玉與兩個小傢伙的身影之後,花傾染的笑容慢慢的斂了起來,轉而是一臉的鎮定與冷靜。
“長生哥,那道士什麼來路?”花傾染問道。
“這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道號叫‘何侗道人’。”何長生蹙眉,道,“不過,聽說隔壁張阿叔早些年在城裡做長工的時候跟這道士就認識了,這一次也是因為採蓮生病,張阿叔才將那道士請來,醫好了採蓮,順便給村裡其他人也醫了病,這才博得村民的信任的。”
張阿叔?
花傾染凝眉思索著,這張阿叔的媳婦是張盧氏,那個欺負蘇玉而被她扔進水塘裡的潑婦。張採蓮則是張阿叔的女兒,年方十六,是花田村最美的姑娘,有‘花田白蓮’之稱。
“對了,傾染,聽說你從前將張阿嬸扔進了水塘裡,你說,這會不會是張阿嬸報復你?”何長生想起這事,忙問道。
花傾染想了想,搖了搖頭。
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特地請個道士,害死一堆雞鴨,弄荒一堆藥田,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
再說了,這段日子她都沒在花田村,若是張盧氏真的記仇,只怕會找上門來找她家人的麻煩才是。
可是,這些通通都沒有,那麼,究竟是為了什麼?
何侗道人?何侗道人?
為什麼這個名字這麼耳熟呢?
“那是為什麼呢?”見花傾染搖頭,何長生也犯了糊塗了,納悶的道,“那道士不可能見過你啊,那為什麼非得針對你呢?”
花傾染同樣有些迷惑,對付她的人,必定是對五行術法、陰陽六道極其瞭解之人,難不成,這世上還會有人猜測到她重生了?
她想著,便又是覺得太過小題大做了,借屍還魂而重生的這種事,誰能猜到?
“也許,那道士想知道我怎麼會突然不傻了吧?”花傾染想著,便是淡淡的笑著,對何長生道,“大家不是都說我是得夢中仙人指點嗎?那道士說不定想修仙來請教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