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屬下可以教蘇公子幾日,酒樓裡其他人都是可靠的,蘇公子管理酒樓,不會那麼吃力的。”夢繞耐心的說道。
花傾染便是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對了,我們村裡有個會管賬的,我會讓他來管賬,賬本什麼的,你都交給他便好。”
夢繞拱手應道:“是!屬下遵命!”
花傾染看夢繞如此爽快的將一切交出來,不由得微微笑道:“夢繞,這酒樓是你們家暗影的,你們主子一句話就讓你交出來,你難道就沒有什麼不忿嗎?”
夢繞聽了,便是抬頭看向花傾染,淺淺一笑,道:“染姑娘,你想太多了!夢繞的職責是近身保護染姑娘,此後,染姑娘去哪,夢繞便去哪!至於那家酒樓,原本就是主子的,所謂說是咱們影主的,只不過是主子隨口說著玩的,我們都是主子的屬下,我們的東西,都該屬於主子。”
花傾染聽了夢繞這話,不由得低笑。
都是些忠心的下屬,而且,都有些死忠的感覺。
也罷!蕭墨離的人,她用著……好像已經習慣了!
之後的一段日子,蘇玉的鋪子已經開啟了,花傾染也招了一些人,教會了他們一些基本的編織工藝,讓他們留在鋪子裡當夥計。
而在花傾染的要求下,蘇石也開始學著經營酒樓。
何長生也到了鎮上來,住在了酒樓裡,替水月酒樓和天工坊管賬。
花傾染心中還是有幾分欣喜的,重生為花傾染之後,她首要的心願自然是這一家人過得好,畢竟,他們是她的家人,只有他們過得幸福,她才能放下心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覺間,久違的笑容再次浮現與她的唇角。
夢繞跟在她的身後,也不覺為這縷笑容感染。
花傾染今日倒不是在鎮上,而是去了鏡花城。
鏡花城,乃是天瀾入東臨必經城池,花田村亦是屬於鏡花城的管轄範圍之內,她之所以來這裡,不過是想瞧瞧能不能發現她想要的商鋪。
她首先要的是藥鋪,其次,還有加盟的工藝坊。
對她而言,編織工藝是一門技術活,她可以允許別人開啟同樣型別的店鋪,但是,前提條件自然是經過她的同意,或者,直接加盟,這也就是現代所說的連鎖店。
距蕭墨離離開之日已有半個月,藥田裡的第一批藥草早已成熟,她早早的將草藥曬乾,研製成一些特殊的丹藥。
經過一日的考察,她選中鏡花城西鬧市中一家瀕臨倒閉的藥鋪,令夢繞以顧桑臣的名義將藥鋪收購,卻留下了那藥鋪的老闆。
隨後,她派人將新制成的丹藥運來,自己也帶著夢繞到了這鏡花城中,順帶著吩咐那老闆一些事便打算回鎮上,而現實往往就有那麼巧合,在他們轉身準備離開藥鋪的時候,這家藥鋪卻是被人堵住了。
幾個壯年男人抬著一個老婆婆奔這家藥鋪來討要說法。
細問之下,才知這些壯年男人乃是這老婆婆的兒子們,前幾日,老婆婆生了點小病來藥鋪買藥,哪知吃了藥卻是不好了,如今,竟然是瀕臨死亡,這幾個壯年男子找了大夫去看,大夫只說準備後事,無力迴天了,這些人便想要來找藥鋪的老闆講理。
藥鋪的老闆趙德子乃是個忠厚老實的中年男人,算不得庸醫,但是,醫術也不見得如何高明,此時,聽了這茬子事,他的四方臉早糾結在了一起,用一種求助的眼神看著花傾染。
花傾染只是不動聲色的聽著,繼而將目光轉向那躺著的老婆婆。
老婆婆的兒子們喋喋不休的控訴著,沒一會兒,藥鋪門口聚集了眾多看熱鬧的百姓,一時間,藥鋪面對流言蜚語,岌岌可危。
“姑娘,你看這事?”夢繞站在花傾染身後,不由得湊近了問道。
花傾染微微抬手,眸光如水,示意夢繞不要多言。
趙德子還在不停的解釋著:“幾位大哥,趙某鋪子裡的生意雖然不太好,可是,一直是秉著救死扶傷、仁心仁術的醫德來醫人,又怎麼可能賣假藥給汪大娘呢?”
“誰知道!你們這些黑心的大夫!你們哪裡把俺孃的死活放在心上?你們就只知道賺錢!”其中一個壯年男子叫囂著。
“就算是如此,那趙某給你們賠禮了!”那趙德子忽然又轉了個話鋒來說,言下之意似乎是承認了用錯藥之事。
花傾染冷冷的瞧著,這趙德子如此這般似乎是為了試探她,想看她如何處理這聲名狼藉的藥鋪?那可當真是有意思極了。
那趙德子這一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