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對了,小染啊,那採蓮她孃的事怎麼解決了?”喬氏想起這事,不由得又是著急的問道。
花傾染微微一笑,道:“阿孃,別擔心,那事跟我沒關係,再說了,現在荀捕頭在查這事,斷不會冤枉我的。”
喬氏這才放心的點點頭,道:“那荀捕頭是個好人,他經手的案子就從來沒有冤屈,只不過,郭縣令畢竟是縣令,是荀捕頭的上司,就怕荀捕頭執拗不過郭縣令。”
花傾染走到喬氏身邊,伸手挽住她的手臂,道:“阿孃,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墨離已經搞定了,那郭縣令啊,現在看見我,恨不得比兔子還要多長几條腿去逃跑呢!”
喬氏聽了花傾染這話,不由得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安頓好了喬氏,花傾染便收拾好院子裡的東西,準備出門,剛一出門,卻是瞧見何長生走來。
再度瞧見何長生,花傾染卻是覺得似乎很久很久都沒見過何長生了,好像自從蕭墨離來之後,何長生就很少來找她了。
還真是有些奇怪!
“長生哥,你來啦?”面對何長生,花傾染表現得還是挺自然的,依舊如前的稱呼,還有笑容。
何長生面色上有幾分尷尬,卻也只是一閃而過,隨後,他點點頭,道:“最近一直在鎮上忙碌,今天得空回來了,特地來瞧瞧你。”
其實,他是在撒謊。
他最近很少在鎮上忙,都是悶在家裡,也來找過花傾染很多次,可是每次來,瞧見的都是花傾染和蕭墨離在一起,看見他們在一起,他便是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也便不敢出現,也不想出現。
花傾染溫和的笑著,道:“長生哥,進來坐吧?”
何長生點了點頭,便是隨著花傾染進了院子。
瞧見院子裡光禿禿的,何長生也有些意外,因為上次來這裡,這院子裡還滿滿都是藥草呢!不過想來,蕭墨離已經將這些藥草都移到了藥田,院子裡自然也就空下來了。
花傾染從屋子裡搬了兩張凳子出來,與何長生便是在院子裡坐了下來。
之前,蕭墨離要幫花傾染將屋子重新整頓一下,花傾染不讓,於是蕭墨離也就退了一步,沒給裝修屋子,倒是買了一堆傢俱回來。
現在,他們家睡覺不用炕頭,用的都是床了,但是蕭墨離自己麼,還是睡長凳。
想起蕭墨離睡長凳摔地上的事,花傾染還是蠻想笑的。
“傾染,你最近……還好吧?”接過花傾染遞來的茶水,何長生摩挲著杯身,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花傾染正低著頭編織著草帽用的幾股線,淺淺的笑著,抬頭看向何長生道:“當然還好呀!最近,大哥跟阿姐都帶著歡歡和樂樂去鎮上賣草帽了,我們家的日子越來越好的,我正想著,等過幾天就搬去鎮上住呢!”
何長生臉色不由得一變,他們要搬去鎮上了?
“是……是那位墨離公子給你們安排的?”何長生疑惑的問道。
花傾染搖頭,道:“不是,是我買的鋪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解釋一句,說起來,那鋪子是她自己買的,可是,那鋪子的隔壁便是蕭墨離送給她的酒樓。
本來,她還沒覺得什麼,可是,被何長生這麼一提,她忽然發現,她欠蕭墨離的,好像算不清了。
“他呢?怎麼今天沒看見他?”何長生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問道。
花傾染微微笑著,道:“他走了。”
“走?走去哪?”何長生忙問道。
“有事去了。”花傾染淡淡的解釋道,隨後便是一笑,看向何長生道,“長生哥,不提他了,說說你吧,你在鎮上還不錯吧?聽何大娘說,你是給人家鋪子裡做賬房主簿的,那應該很厲害了。”
何長生笑了笑,道:“也沒咋,就是給當鋪做做賬,也沒多厲害。”
花傾染點了點頭,做賬的,其實都需要技術的,就算是在現代,好的會計到哪裡都能混得開,要是拿到註冊會計師資格證的,那就更厲害了!
“做賬也是需要技巧的,像我就不行。”花傾染抬手,將額前的髮絲撥到耳後,淡淡的說著。
她這個人,耐心有限,脾氣也不大好,會計那種細活實在不適合她。
從前,她操持家族事業的時候,最恨查賬了,看見數字她就腦袋發暈……
何長生只是笑了笑道:“傾染你會醫術,你的醫術天下無雙,光是這一點,旁人就沒得比了!”
花傾染也只是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