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慕容玉朵揚起一個笑臉,“反正誰也不能阻擋——你可是我的,誰也不準覬覦,公主也不行,我打敗了一個公主,就不怕再來一個——除非你移情別戀,不然我不會放棄……”
“我不可能移情別戀,這個假設不存在——這次我絕不要你受委屈,你放心,朵兒,我愛你,愛果兒,愛我們這個家,誰也不能拆開……”沐雲放也不矯情,當著朵兒的面,再次申明自己的心意。
自己一直都是這個心意,從來不變,之前因為這樣的事情,讓朵兒吃了不少苦,這一次自己絕不能後退一步——這婚自己是退定了。
“爺,我們去看看風景吧,好不好?”慕容玉朵提議道,反正時間也早,回去之後也沒有什麼可做,不如透透氣,遊玩一會兒。
沐雲放知道朵兒心裡不痛快,自然趕快附和對方的心思。
“我想看京城的風景。”
“那我們去城牆上好不好?那裡可以看見京城的全景。”沐雲放立刻下令驅車來了東城門。
下了車後,沐雲放牽著慕容玉朵的手,登上了城門,然後沿著城牆慢慢走著。
偶爾,有士兵來往,都認識兩人,施禮問安。
“我忽然感覺恍如隔世一般呢,幾年沒有回來,一切熟悉又陌生,之前聽過一首詩——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現在發覺這兩句詩真是入心入肺……”慕容玉朵滿眼感慨,她站在城牆邊,手搭在垛口上,上,眺望著京城遠近的景緻。
沐雲放心裡一直在考慮著剛才的事情,聽朵兒如此感慨,便與她一起並肩而立,望著這片景。
自己在這裡出生,在這裡成長,若不是父親故去,自己只怕會繼續在這裡長大。
“放,如果你在這裡繼續長大,會不會有機會認識那時的我?”蕭玉朵忽然問了一個很浪漫的問題,同時側過頭去看著那張完美的側臉,她記得沐雲放跟她說過,他一直在京城住到十二歲才離開,不過,很快她就神色黯然了,“算了,我是一個商人之女,你這個將門之子怎麼可能會認識我?最大可能會認識劉欣蘭與劉豔豔,如果……”
“沒有如果,”沐雲放沒有等朵兒把話說完,立刻打斷,不准她繼續往下亂想,“這世上沒有如果這種活法,明白麼?——女人的心思真是太奇怪了,你為何要將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假設出來,然後讓自己不開心?……”
慕容玉朵一梗脖子,哼一聲,“我哪有自找不開心?不過是感慨一下,如果當初你遇見她了,之後就沒有我什麼事了。我估計就會嫁給穆天英,然後將他的府里弄得天翻地覆,雞飛狗跳——對了,我嫁給他時似乎中了什麼人的毒,耳朵什麼的都聽不到,然後有被人算計,不知是何人所為?”
正是前身死去,自己的魂魄才來佔據了身體,那麼,當初是誰對前身下毒手呢?
沐雲放見慕容玉朵竟然追問起當初的事情,神色一頓,想想,覺得此時告訴她也沒什麼,所以緩緩道:“當初是穆天英的妻子珠兒,暗地找人來給你下的絆子,其實後來穆天英已經知道了,不過他並沒有及時發生,也算是預設——爺說過,穆天英不是你的良人。好在現在他也看清了那個珠兒的模樣,聽說不久前,珠兒打死了一個丫鬟,就因為穆天英在書房,那個丫鬟去送湯,與他多說了幾句話。這件事讓穆天英大怒,將珠兒送到了莊上去……”
原來是這樣。
“其實我之前一直懷疑是穆天英暗中搗鬼,原來是珠兒,可見人在做,天在看,我並沒有找她算賬,她自己就作孽了——不過,我發覺,你們這些在行伍的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時好時壞……”慕容玉朵本來想說眼光都很差,忽然想起自己也是沐雲放看上的,所以將話轉了轉。
沐雲放轉過來,笑望她,“此話怎講?”
“你看看李良,本來眼光還好,找到了五娘,結果不久就瞎了,被玉兒害的妻離子散,到現在元氣也沒有恢復,再說爺,之前寧願玉我和離,也要納梅水煙,現在如何?可看清楚她了?還有穆天英,也是一員虎將,結果還不是栽到了珠兒的溫柔鄉,為了與她天長地久,寧可眼看著我被她所害,結果現在呢?……”
慕容玉朵隨口噼裡啪啦舉出了好幾個例子來,還是身邊活生生的例子。
“你們都是敗在了對女人的幻想上,白蓮花可能惹人戀愛,示柔弱,博同情,顯示男人的英雄氣概,說白了,就是滿足男人的虛榮心……”慕容玉朵一面說一面審視著沐雲放的表情,說完還撇撇嘴,表示嘲諷。
沐雲放好脾氣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