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朵也不多加阻攔,畢竟對方不是一個很聽話的傢伙。
兩人行到停馬車處,往蕭府趕路。
這時空閒下來,蕭玉朵有開始考慮五娘說的那些話。
“五娘說趙啟學今日回不來,說明什麼?”
鄭雲清笑了笑,看著蕭玉朵,道:“很簡單,現在趙啟學心裡的第一位是愛月啊,如今她見紅了,他們的孩子有了問題,他可能看一眼就回來麼?而且即使愛月沒事了,只怕也不會輕易放他回來--她要向五娘證明,她在趙啟學心裡最珍貴……”
“可是趙啟學難道就一點都不顧五孃的感受麼?他已經覺得對不起五娘,還要這樣做麼?--若是那樣話,他就是豬。”蕭玉朵知道五娘心意已決,但心裡還是覺得很憋屈,“回去我就傳話給小圖,立刻停止與趙啟學的所有合作,就當不認識這個人。”
鄭雲清看著蕭玉朵,不由莞爾,不過他沒有多說話,只將略帶寵溺的目光輕柔地落在她凝眉思考的俏臉上。
兩人剛一到蕭府,便遇見了正在等候蕭玉朵的侍衛,那人拿出賢王的信物,道:“賢王請寧國夫人過府一敘。”
蕭玉朵聞言,差點高興的從車上蹦下來--鄭雲清眼疾手快,將她提前攔住。
“好,我現在就過去!”蕭玉朵立刻指揮車伕跟在侍衛後面前往賢王府邸,然後喜笑顏開地靠近鄭雲清道,“你猜猜他去了會說什麼?”
鄭雲清聞的到蕭玉朵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芬芳,心神有些渙散,在那一雙充滿喜悅的雙眸注視下,他勉強斂起心神,回道:“自然是你關心的事情了……”
“是呀,我估計他已經開啟了地宮之門,想要埋葬梅妃了,必將棺材總在那裡放著也不合適……”
“棺材已經挪了位置,就是今日清早,已經送至皇宮梅妃之前住過的那個宮殿,那裡此時成了放置棺槨的靈堂,而且鐵棺材已經換成了檀木棺材……”鄭雲清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燒,他初步斷定自己估計病了。
蕭玉朵聞言,立刻看著鄭雲清道:“難道將梅妃名譽恢復了?”
“嗯,應該是,他很快就會有佈告昭示天下,恢復名譽是次要,他肯行會給梅妃進封號,這樣才可以名正言順地與先帝合葬。今日他叫你過去,估計是請你參加梅妃的出殯……”
鄭雲清摸了摸自己的頭,那熱度久久揮之不去,臉色也變得說不出的緋紅,他感覺除了身子有些發脹之外,哪裡沒有明顯的疼痛,不過--身體下半部分有些不適。
這個感覺讓他非常慚愧,於是他將身子有意轉到另一邊,來回避蕭玉朵。他心裡的絕大多數都被家族事情佔據,對於女人他從來不屑靠近,只除了蕭玉朵--他隱隱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與蕭玉朵有關,但看著對方毫不知情,自己卻已經不可遏止,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可恥,所以他臉朝車窗外,儘快平靜著自己的情緒。
蕭玉朵看鄭雲清雖然和自己談著話,但卻給了自己一個背部,一時不知道上呢麼原因,便拍拍他的後背,道:“待會兒你就在外面等著好不好,我自己進去就可以。”
“嗯嗯,我等你。”鄭雲清從來沒有像現在答應的這麼痛快,並且頭也不回得答應。
兩人就這樣以比較彆扭的姿態,一路說著話,到了賢王府邸。
此時鄭雲清又恢復了正常的狀態,扶著蕭玉朵下了馬車,然後乖乖回車裡等著。
蕭玉朵隨著引者進了府門,一路穿過若干庭院,還有花木扶疏的長廊,最後到了賢王用來會客的書房。
劉旭正在獨自彈琴,看蕭玉朵進來,示意她坐下,並有丫鬟端進茶盞放在蕭玉朵跟前。
看對方低頭彈琴,蕭玉朵也不說話,等著對方將曲子的最後一個音符彈完。
劉旭手中的動作一完,抬頭看著蕭玉朵,問道:“寧國夫人覺得本王與平陽王的古琴水平哪個高?”
但凡這種做比較的事情最是讓人討厭,蕭玉朵不由腹誹著,所以她故意憨憨一笑:“說實話,我對音樂一竅不通,根本說不出所以然來,但王爺既然問,我自然會說王爺彈得好,反正平陽王也不知道我說這話……”
一句話,讓賢王不由笑了起來,他將古琴放在一邊,緩緩道:“寧國夫人說的是實話,這一點本王很欣賞--你可知道今日叫你過來所為何事?”
蕭玉朵欲言又止,沒有回答,只等著對方亮出底牌。
還好,賢王也不準備繼續打啞謎,順手舉起書案上一封信,道:“平陽王給本王來了一封信,詳細講了他與嬌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