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把握……”
他與沐雲放一樣囑咐蕭玉朵,神色充滿了擔憂與關切--他的擔憂不是擔心殺手,而是擔心蕭玉朵不聽話。
“我知道,”蕭玉朵從鄭雲清這裡才知道沐雲放竟然一直派人暗中保護著自己與果兒,心裡忽然湧出難言的感動,同時她也對鄭雲清表示感謝,“沒關係,不用太多人的,我回去之後,果兒就被他接走了,剩我一個人出入都有你們在,我也不怕的……”
鄭雲清聽蕭玉朵要讓果兒去平陽,有些意外,檢視著蕭玉朵的神色,問詢道:“你不想果兒?”
蕭玉朵雙手托腮,嘆口氣道:“怎麼可能不想?可是你知道麼?大梁的局勢變了,內戰很可能就打響了,信陽是江南王所在地,自然首當其衝。所以我要送走果兒,去了北地有沐雲放在,總比這裡安全……”
她說的很低,但足以保證鄭雲清可以聽清楚。
鄭雲清對今日的事情也有耳聞,聽蕭玉朵說完,直接問道:“送走果兒,你何去何從?”
如今他最關心的就是蕭玉朵的心意與去向,其他都是次要。
“我要在這裡儘可能幫助江南王--你忘了,大理那些當權者依靠了劉清浩,也就是依靠了賢王,我們要想取得主動,就要支援江南王。你也留下吧,我們一起幫助江南王,好不好?”
蕭玉朵知道鄭雲清很有能耐,只是少有施展的時候。此時她想要正式說服對方與自己還有美君她們一起站在劉清睿的陣營。
鄭雲清淡淡一笑,修指在石桌上輕劃:“你忘了,我們是一體的。你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你選擇劉清睿,我自然會站在你這邊……”
他的目光平靜深邃,嘴角輕勾著笑意,神色有些懶懶的,但心情似乎不錯。
“對了,男殺手的來源我清楚了,那女殺手是怎麼回事?這又是何方神聖,我何時得罪了她們?”解決了男殺手的問題,現在蕭玉朵又將話題引向了女殺手,“你認識她們,一定知道她們的幕後主使是誰,她們拿著畫像來殺人,怎麼回事?”
鄭雲清這回可真是充滿了惆悵與氣惱,有些無語道:“你不要去管她,不管是誰,我也不會叫她傷害到你……”
“到底是誰,說實話。”蕭玉朵看鄭雲清欲言又止,磨嘰不已,直接簡單粗暴命令道。
“是一個嫉妒你美貌的女人,她得知你還活著,而且長得與令堂很像--你記得,令堂是大理第一美人,而這個女人的母親是大理第二美人,所以她非常嫉妒。因為現在她號稱大理第一美人,擔心你回去搶了她的名號,才使出這下三濫手段來對付你。”鄭雲清努力做出一個一本正經的解釋模樣,看著蕭玉朵緩緩道。
蕭玉朵心裡將鄭雲清的話消化了一圈,感覺沒有太多漏洞,對方就是拿著母親的畫像來刺殺自己的,所以鄭雲清的話也可信。
只是這個女人也是神經病麼?因為一個稱號就起殺心,實在品質太惡劣。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麼?”蕭玉朵忽然問了一句,“在大理何處?”
“一個世家女,非常任性,我非常討厭她,也覺得她不太正常--估計得了花痴病……”鄭雲清最後壓低聲音煞有其事向蕭玉朵低語。
蕭玉朵何等聰明,鄭雲清無意一句發洩之語她離開聽出了玄機,微微前傾了身子戲謔地問道:“花痴?花痴你了麼?……”
一句話,讓鄭雲清滿臉窘態,他嘆口氣,道:“她就是花痴我,我也看不上她--我覺得世上誰也超不過你……”
“得了,別總戴高帽子,奉承話說多了,我會當真的,到時候驕傲了怎麼辦?”蕭玉朵白了他一眼,撇撇嘴。
鄭雲清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靠近蕭玉朵一些,輕聲道:“這時我的真心話,我越與你相處,覺得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真的很喜歡你呢--對了,此時你名花沒有主,我是不是有機會了?……”
“是啊,本小姐單身未嫁,不過喜歡的人很多,你慢慢排著吧,”蕭玉朵笑著故意做出一個很拽的模樣,掃了他一眼,適時止住,又道,“對了,還有一件正經事要與你說……”
“剛才說的就是很正經的事啊,”鄭雲清眉間閃著陽光般的明豔之色,好看的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別的都不正經,就剛才說的很正經……”
蕭玉朵懶得理會鄭雲清的玩笑話,斂住神色,低聲道:“你會不會覺得我看花了眼,我在城外划船時,好像看見趙啟學了……”
“什麼?趙啟學?他不是出門去進貨了麼?怎麼會在城外玩呢?”鄭雲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