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命中註定,我就是你們命中追的那個劫!所以你也不要怪誰,有我出現,你就註定不能出現!回去吧,我這一路帶兵殺敵,實在疲乏,沒有時間來應酬你,你好自為之!”
說完,蕭玉朵一擺手,幾個丫鬟將梅水煙推搡著弄了出去。
她的喊聲罵聲越來越遠。
蕭玉朵懶得理會,自去繼續休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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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就有管家來說梅水煙昨夜之後回去要尋死,結果沒有死成,現在被眾人輪流看著,問蕭玉朵要如何處理。
雖然現在她和沐雲放還沒有複合,但所有人從蕭玉朵的舉動來看,就知道那是肯定的,所以什麼事都過來問詢她的意見,加上週氏現在不在,她儼然就是王府女主人。
蕭玉朵看梅水煙如此無恥,有些無語。一切都是她計劃的,設計,獻身,哪一條不是她主動的,現在發現弄錯了人,就要用這種手段來達到某些目的,真是可笑。
看來該給她一劑猛藥了。
蕭玉朵梳洗之後,穿戴整齊,在丫鬟與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秋麗院,此時,沐北也在,正一臉愁緒不知所措。
“梅姑娘是王爺的救命恩人,若是因為這件事有了三長兩短,屬下沒有臉面想王爺交代……”他深感自責,面對蕭玉朵,臉色難以掩飾的煞白。
“有什麼不能交代的?她遲早要嫁人對不對?你應該清楚,有我在,她與王爺就不可能,而且王爺與她早已涇渭分明瞭,你有什麼對不起王爺?一切是她自己設計的,若是她真的設計了王爺,會不會被原諒還是一個未知數呢,所以你一點錯都沒有,不要以為她這樣,你就心生愧疚,而忽略了她犯的錯。”
蕭玉朵有點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沐北一眼,轉身進了屋子。
梅水煙躺在床上,雙眼紅腫,努力梳理自己亂哄哄的思緒,所有剛發生的讓她有些接受不過來,或者說接受不了。
她好不容易藉助周氏,將自己心願實現,想等著他給自己名分,卻不料劉旭居心叵測,將他抓進牢裡,正擔心之際,得聞劉旭帶著幼帝退出京城,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男人終於回來。
更讓她高興的是,蕭玉朵竟然也與他一起出現了,不過這次她完全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出現,並且挽起了他的手。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洞房裡剛與他進行了魚水歡,他卻撕下面具露出了另一張臉,一張與他完全不同的臉--他的屬下!
怎麼辦,如何扭轉?自己可不想陰差陽錯嫁給別人!
“聽說你不想活了?”蕭玉朵的聲音涼涼傳進了梅水煙的耳朵。
梅水煙心神一滯,起身與蕭玉朵對視。
“放去哪裡了?”
蕭玉朵又是一笑:“拜託你不要將這盆髒水潑到他的身上,這件事與他也沒有半點關係--你處心積慮想要爬上他的床,想要趁他被困京城,與他生米熟飯。不過可惜想錯了,回來這個根本不是放,是他的屬下假扮,為的是迷惑劉旭,而放本人現在千里之外。梅水煙,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沒有弄明白,之前那一次你一個足不出戶的弱女子,如何能準確判斷放回來的方向?他本來是要從北門回來,而中途出了狀況,最後才從西門回來,你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若有這個本事,你怎麼就沒看出來,現在這個是沐北假扮的呢?”
梅水煙俏臉紅一陣白一陣,眼底還有莫名的慌亂,“我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哪裡有什麼未卜先知?!……”
“這樣最好,”蕭玉朵不給對方多說話的機會,“若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了,我都懷疑你不是人,而是妖怪了。最後我再說一句,你與沐北成夫妻是事實,而且是你一手造成,怪不得沐北也怪不得任何一個人。床是你主動爬的,這個洞房也是你主動要的,沒有一個人逼你,甚至我們都攔不住你,不是麼?所以你想死想活悉聽尊便,誰也沒有義務為你的錯誤買單,就是王爺回來,你也是沐北的女人--想活,歡迎;不想活,自便,最多我給你配一副棺材打發你一次。好自為之。”
說完,蕭玉朵便走了出來,對管家道,“只派兩個丫鬟就好,不要過度緊張她,去叫沐北過來吧,就讓他來看著她,我們盡了該做的,問心無愧就是對得起她了。”
交代清楚,蕭玉朵才從王府出來,去見劉青睿。
劉青睿還在之前的行院當中,此時在屋裡與鶴老說話。鄭雲清因為不感興趣,所以只在廊下賞雪景。
看見蕭玉朵身穿玉色錦緞衣衫,外罩紅色鑲狐毛邊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