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樣想著,他的目光又看向那個英姿颯爽的超美女人。
鶴老的解釋響起來:“這意味著你承認了十八皇子就是皇帝,所以我們要將劉旭與王太妃的關係公佈天下,還要製造猜想,就是十八皇子的問題……”
劉清睿眼眸微微湧動了情愫,這個藉口也是他認為最好的,這樣的話,自己將來接管大梁的江山是名正言順,而不用費心安排十八皇子的去向。
“你們覺得如何?”劉清睿問眾人,重點看了一眼蕭玉朵。
經過幾次戰役,蕭玉朵超人的智慧與天生的軍事頭腦展現的淋漓盡致,所以現在在軍中的位置數一數二--當然,之前的戰鬥積累的名聲也起了作用。
“沒問題,這是最好最有力的理由。”蕭玉朵面對鶴老的提議很擁護,而且她也是這樣想的。
然後蘇天寒與鄭雲清等也都覺得可行--鶴老是江南王陣營的智慧錦囊,宣傳策劃什麼的都是出自他的手。
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口號一定,軍隊做好準備,五日後便開始出發。
在鶴老的舉薦,劉清睿的考慮之後,以蕭玉朵為帥,蘇天寒為副帥,手下還帶領了鄭雲清與周小英等將領,將二十萬軍隊往京城進發。
當然,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蕭玉朵與蘇天寒都是面具示人,名字也從開始出發時變成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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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之後,蕭玉朵帶領的軍隊已經開啟了通往京城的若干通道,來到了最大,最堅固的一座雄關前面。
蕭玉朵之前就一直最擔心的就是這處關隘,易守難攻,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守關的是以為大將,在大梁也有些名氣,屬於威猛型。強攻肯定不行,己方損失重大不說,能不能攻破都是未知數。
當然,已經到了這裡,自然不可能後退,可問題是如何應對?
軍營在距離對方五里的地方紮下,蕭玉朵便召集蘇天寒與鄭雲清還有周小英商量這件事。
“不如由末將去探探虛實,然後我們再說。”周小英主動請戰,為軍隊探虛實。
鄭雲清搖搖頭:“這裡的主將一定不會出戰,他一定會守關。所以這一條行不通。”
蕭玉朵傾聽著眾人的談話,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這個守將你可熟,天寒?”
蘇天寒搖搖頭,“我與父親一直在北部與東部,很少與關內的將領來往,可能父親與他相識,我只是聽過這個人--他是王家近幾年來扶植的一個人。”
“你可知道他關於他的資料?比如哪裡人氏,從戎經歷什麼的,我想認識一下他。”蕭玉朵環視一圈,重點放在周小英與蘇天寒身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先認識清楚這個人。”
周小英頓了頓,道:“這個人聽我父親說過一次,出身商賈,父親是木材商人……”
蕭玉朵一面聽著,心裡忽然一亮,打了一個響指,道:“我有個主意,不過需要一個人去見他。”
她低聲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鄭雲清笑笑:“既是這樣,我願意去跑一趟。”
蕭玉朵立刻起身給劉青睿寫信,然後八百里加急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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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後,劉青睿給她送來兩車一共四口木箱。
蕭玉朵便叫鄭雲清帶著兩個隨從前去見那守將。
在軍營門口目送鄭雲清走了,蘇天寒一面與蕭玉朵往軍營裡走,一邊道:“朵兒,若是成功,我們就等於開啟了京城的咽喉,那劉旭會更惶恐了……”
此時,蕭玉朵的心思也飛揚起來,她裹了裹紅色斗篷,視線看向軍營,士兵們剛掃了雪,正進行操練。
幾日前落了雪,因為天氣寒冷,到現在都沒有融化半點。這苦寒的天氣讓軍營裡偶爾就會出現凍傷的情況,每每看到這些都讓她心疼不已--這樣的天氣對士兵來說真的太苦了。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她就想到了在更北面作戰的沐雲放,現在那裡比自己這邊要冷許多,不知晚上休息時,他會不會冷得難以入眠?只盼著快些打到京城去,將劉旭老兒幹下去,那樣,自己的好日子也會來了。
“只希望鄭雲清去可以成功,”她若有所思地頓了頓,“開啟咽喉,劉旭還有二十萬軍隊呢,我們要走的路還有一段難走的呢--蘇帥現在不知如何了?我有些擔心……”
“沒事,他身子一直弱著,對誰也沒有威脅。”蘇天寒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劉旭手下可派的將軍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