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來往,不必走大門稟告,他有這個便利條件。”
“沐西,給爺去查沐雲廣回京城後,何時來過王府。”沐雲放果斷下了命令。
外面沐西領命而去。
蕭玉朵看沐雲放臉色沉的厲害,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若又是與這個沐雲廣有關,那麼與他在竹林裡翻雲覆雨的是誰?有沒有可能是夏荷?比如她在竹林與沐雲廣苟合,被哪個人看到,然後她心事重重,最後找那個人來談,發生衝突,被人推下水中?
“可以肯定,夏荷的死一定還牽扯另外一個女人,不管她有沒有嫌疑,我們都要將她找出來出來。爺,我們叫仵作驗驗夏荷是否為處子,如何?”蕭玉朵忽然提議。
沐雲放沉思片刻,點點頭。
蕭玉朵得到允許,馬上出來命管家再找仵作過來去驗屍。
不過沐雲放沒有叫蕭玉朵跟著去,而是命雨珍前去陪同仵作。
書房裡很安靜,蕭玉朵看沐雲放修眉輕蹙,沉思著什麼,也不去打擾,只雙手托腮與沐雲放對望,想著事情。
沐雲放無意抬眸,看見蕭玉朵正望著自己,陰沉如水的俊臉,輕輕展開一絲笑容,緩緩道:“想出來了麼?”
“爺呢?”蕭玉朵不答反問一句。
沐雲放點點頭:“嗯,就差一些關鍵性的證據了,一切等沐西與雨珍來回報之後再說。”
兩人說話時,沐西便進來稟告道:“爺,四日前,二房大公子曾來王府,有人看見過,不過他既沒有拜見夫人也沒有拜見王妃。”
蕭玉朵心思活絡,從沐西的話中,就捕捉了不少資訊。
王府花園在兩府之間,而小花園又離王府花園不遠,所以兩處花園兩家人應該都可以隨意欣賞,也即使說,沐雲廣完全有理由在兩處花園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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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雨珍也回來了,稟告說夏荷是處子。
“夏荷這個女子我認識近十年,不是那水性楊花的性子,即使心儀誰,也不會輕易與他發生苟且。所以基本可以斷定,是她在花園散步時,遇上了男女苟合,而且男子也基本確定就是沐雲廣,關鍵是殲婦,”沐雲放說到這裡,緩緩起身,在屋裡來回走了兩圈,才又繼續道,“王府中的那些侍女,幾乎都沒有見過沐雲廣--爺覺得,與沐雲廣苟且的人,很可能是從平陽回來的這些人當中的一個。因為這些人都認識沐雲廣。”
蕭玉朵看沐雲放將範圍縮小到如此範圍,不由道:“爺,這樣一來,也沒有幾個人,咱們院落裡的這幾個,還有柳絮兒與李姬院裡的幾個,另外就是母親身邊的,加起來不過十來個,怎麼查?”
“雨珍雨雙可以排除,因為雨珍總跟著你,雨雙總跟著我。你的四個貼身丫鬟可以排除麼?”
沐雲放語氣很溫和,望著蕭玉朵。
蕭玉朵點點頭:“爺放心,春燕與夏槐從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秋翠和冬兒還有趙嬤嬤她們都可以彼此證明,她們一直都在迎春院照顧果兒,足不出門。”
她知道這件事需要一步步排查,自己與沐雲放身邊自然是第一應該排除的。
沐雲放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看著蕭玉朵道:“沐雲廣的性子,絕不會隨便看上一個侍女,母親那邊除了夏荷,別人都姿色平常,基本都可以排除了--若是想要獲取什麼訊息,有夏荷一個人就夠了……”
蕭玉朵一頓,沐雲放的懷疑直指柳絮兒與李姬的侍女。
“柳絮兒與李姬身邊各有兩個侍女,不過姿色都一般--不過說來也怪,她們兩人似乎不喜歡自己身邊的丫鬟出挑了,估計怕你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她說到這裡忍不住呵呵笑了幾聲,不過她發現沐雲放的俊臉變黑了。
怎麼了?自己說錯話了?
同時她發現沐西的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
“看來,我們來京城之後,平陽那邊發生了不少事,我們都沒有注意……”沐雲放似笑非笑,看了蕭玉朵一眼,又看向沐西,淡淡道,“你去叫管家將夏荷安葬了,對外就說夏荷失足落水,沒什麼可查的。”
沐西抱拳領命出去。
“好了,這兩ri你也費了不少精力,早點休息補一補,我們看果兒去。”沐雲放似乎不打算再說關於夏荷死因等問題。
蕭玉朵心裡非常奇怪,但還是忍了忍,因為她看見沐雲放的臉色很不好看,可是心裡的話就像卡在喉嚨裡的骨頭,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爺,不查了?”
“爺是不叫你查了,你給也好好保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