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說了,便轉身進了馬廄,繼續和蓮花培養感情。
劉清睿看著她的背影,意味深長地提醒道:“世子妃可要記住今日的話,若沐將軍有了心上人,你可不要大鬧啊,你說的,世上不是他一個男人。”
蕭玉朵摸著蓮花的馬臉,毫不猶豫地回道:“當然,是我說的。”
沒有一絲遲疑,沒有一絲懷疑,就那麼自信平淡。
劉清睿又是一笑,靠在門框邊上,又搭話道:“其實,沐雲放有什麼好的,整天拉個臉,不風趣,又不憐香惜玉,除了長得還像那麼回事,有什麼可留戀的?”
“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指責我就是貶低他,有意思麼?是不是看我們關係很好,你心裡不舒服了?”蕭玉朵沒有回頭去看劉清睿,但心裡已經罵了對方十八遍--這個神經病王爺,吃飽了撐得麼,專門離間夫妻感情。
劉清睿被蕭玉朵不軟不硬地回敬了一句,訕訕一笑,想了一會兒,道:“真是,你有什麼好的,除了外貌還湊合,性子既不溫柔又不賢惠,嘰嘰喳喳,整天吵鬧,他怎麼就看上了你……”
蕭玉朵此時正拿著刷子,想給蓮花馬刷馬鬃,聽到這話,將刷子往地上一扔,轉過頭看著劉清睿,似笑非笑道,“王爺,在您的眼裡我們夫妻兩人不過是空有其表,或者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還請王爺指教一下,我到底該做些什麼,才能使您忘記那日下棋的事情?說了這麼多,您還在記恨那日我呈現出的傑出棋藝,為您力挽狂瀾,抹了您的面子吧?您怎麼就不想想,如果我不出現,您是個什麼下場?……”
“我沒有……”
“你就有!你心胸狹窄,不能容人,好歹不分,忠殲不辨,善惡不明,愛給人穿小鞋,喜歡打擊報復,錯把別人的恭敬當膽小……”蕭玉朵雙手叉腰,迎著劉清睿的視線,如崩豆一樣倒出了一串。
“你……”劉清睿被蕭玉朵說的急了,左右看看,沒有什麼東西,索性直接上前捂蕭玉朵的嘴。
蕭玉朵哪是讓他佔便宜的主兒,心裡早憋著一口氣,看他主動上來冒犯自己,她也不怎麼躲,等那手一接觸到她的唇,她啊嗚一口咬住了對方!
劉清睿瞬間傻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平陽王世子妃,竟然,竟然下口咬人!
蕭玉朵無畏的眼神瞪了對方一眼,看劉清睿已經懵了,才鬆開口,後退一步,挺起胸脯看著他。
好傢伙!劉清睿縮回手去察看一番,氣得回擊蕭玉朵:“你屬狗的?竟然咬人?!”
“自古以來君子動口不動手!我還是君子所為,你是什麼所為?”蕭玉朵心裡已經夠委屈了,對方就佔了個身份特殊,不然自己豈是這麼好欺負的?!
“君子動口是你這樣的動口麼?”
“對,我是商人之女,沒有什麼見識,我就是這樣認為的!”蕭玉朵回答得理直氣壯,沒有一絲猶豫。
劉清睿氣得最後笑了起來,將受傷的地方展示給蕭玉朵看:“世子妃,你捅婁子了,你又欠我一次。”
“你欠我幾次?我幫你挽回顏面,這個功勞王爺還從來沒有評說過呢,您可不要說你不需要,那日就是求敗去了。”蕭玉朵忍氣吞聲好幾日,今日被劉清睿激怒,語氣雖然儘量客氣著,但該說的話一個字都不少,“這樣的傻子我從未見過。”
劉清睿聞言,煞有其事點點頭,不過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抬眸道:“不過這回功過相抵了,對不對?”
好吧,這個狡猾的男人,自己也懶得和他周旋,蕭玉朵轉身撿起刷子,開始伺候蓮花,不再理會劉清睿。
“喂,你伺候蓮花,不管本王了麼?”
蕭玉朵頭也沒有回一下--活該!你就是欠抽型的!
“喂,本王和你說話呢,給我包一下。”劉清睿賴在馬廄門口不走,一面聲討蕭玉朵性子不溫順,一面要求她給自己包紮。
麻痺,眼前一個馬大爺,身後還有一個神經病,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蕭玉朵將刷子放在一邊,對蓮花低聲道:“我先去打發了這個神經病再回來陪你。”
說完,走到劉清睿跟前,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淡淡道:“走吧,既然受傷了,就要及時包紮。”
劉清睿嘴角輕勾著一抹笑:“還不算太狠……”
“您最好以後不要輕易來馬廄,我這個人性子不溫柔不舒雅,衝撞了您不好--我知道您是太閒了,您可以去聽聽曲兒,看看美人,逛逛廟會什麼的,就不要來馬廄了,這裡環境差,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