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盛情,我們豈能不給面子。走吧,去看看,萬一早點完成,我還可以和你去逛廟會。”
兩人坐上馬車,直奔劉清睿的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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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蕭玉朵沒有想到的是,不僅劉清睿在,芙蓉和七公主都在--從芙蓉坐的位子來看,身份還很被劉清睿看重。
另外還有幾個不知名的男女坐在那裡。
劉清睿一件沐雲放,立刻笑著起身,道:“沐將軍,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本王若是不去請,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們的承諾了?”
“卑職未敢忘懷。”沐雲放給劉清睿施禮。
蕭玉朵心胸起伏,從容往前走了幾步,從沐雲放身邊走到前邊去了。
沐雲放馬上撈了一把,卻撈空了,只撈到對方一角衣袖,卻倏地從指間滑落。
“王爺金安,”蕭玉朵站在劉清睿正前方福身行禮,然後笑靨如花望著他,道,“王爺的記性真好,妾身深感佩服,不過--您似乎只喜歡記住別人欠了你,卻動忘記你欠了別人的……”
“哦?你是來提醒本王的?”劉清睿斜斜靠在椅子上,懶懶問道。
“不敢說提醒,因為王爺記得,”蕭玉朵依然笑靨如花, “其實是妾身有點記不清楚了,王爺和我夫君是為何有了這個約定?”
“自然是因為你傷了我。”劉清睿晃了晃手,表示傷口還在。
“好像是馬受驚了,您去勒馬,對不對?您去勒馬是因為我一個婦人不會趕馬車造成的,那我一個婦人為何去趕馬車呢?其實是幫王爺趕馬車,為何幫王爺趕馬車呢?是因為王爺與我打賭輸了,情願給我當馬伕,那為何要與玉朵打賭?是因為王爺……”
“好了,世子妃,”劉清睿及時打斷了蕭玉朵的話,他知道對方接下去要說的話是關自己棋藝的,這個自己不喜歡聽,“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不過今日本王是邀請沐將軍過府來,並不是命令要求。”
此時,芙蓉冷哼一聲,緩緩道:“一個婦人,卻要干涉男人的事情,牝雞司晨。”
“你是哪位?似乎和你沒有半點關係吧?說來你不也是婦人,卻要干涉別人的事,我看更是牝雞司晨了。”蕭玉朵看著芙蓉,同樣含笑回敬了一句。
“你說我?!”芙蓉俏臉緋紅,掃了沐雲放一眼,隨即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鳩佔鵲巢……”
“注意你的措辭,芙蓉姑娘,在你面前的,是我的世子妃。”沐雲放神色斂著,打斷了芙蓉的話,隨即看向蕭玉朵,溫和地嗔道,“好了,王爺面前,不許多話。”
蕭玉朵及時整理了情緒,朝劉清睿福福身:“凝煙失禮了。”
說完,隨著沐雲放到了指定座位上坐下。
七公主劉豔豔從沐雲放進來,眸光便很多時候留在他的身上,驚豔,高傲,嘲諷等等,總之很複雜。
越看,越覺得沐雲放俊美的不可方物,比自己平時見到的美男更多了英氣--到底是帶兵打仗的人,氣度舉止自帶著軍人的灑脫與沉穩,那份內斂與自信似乎可以掌控一切,睥睨一切一般。
只可惜,這樣的人物卻有那樣一個爹,真是讓人不能高看。
劉豔豔轉頭對劉青睿低聲道:“十哥哥,那‘玉面羅剎’當真不是溢美之詞?”
“我知道你對沐世子有偏見,可那名號是實打實他得來的,這個不要懷疑,不然就看低了他--這也是第一面我不告訴你他身份的原因。”劉清睿看劉豔豔露出一抹輕慢,便及時告誡她。
劉豔豔嘴上答應著,神色卻是懶懶的,此時看沐雲放如此維護蕭玉朵,不由再次打量蕭玉朵。
不得不說,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生得一副好皮相,足以勾|引絕大多數正常的男人。峨眉淡掃,水眸含波,秀氣的鼻子下那紅潤的唇,微微輕勾,時不時就對沐雲放微笑,進行迷惑,端的是一個狐媚子。
蕭玉朵此時對劉清睿很不屑,要不是對方身份特殊,自己真是半眼也懶得看他,這是個什麼狗屁王爺,身為男人,什麼道理也不是,不算東西!
那芙蓉也不是什麼好鳥,是個什麼東西,硬要塞給沐雲放?!
想到這個,蕭玉朵的手心緊緊攥了起來。
忽然桌下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了她的,然後與她十指相扣。
這個感覺不錯,蕭玉朵頓時就感覺身子熱乎乎的,一股難言的暖意湧上了心頭。
劉清睿看見了沐雲放的這個動作,眼角動了動,拿起幾杯小酌了一口,眼底露出一抹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