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鶴老立刻高聲道:“寧國夫人,江南王任命你為十三府巡按,此時該是你升堂審問他了。”
鶴老提醒蕭玉朵趁此將謝元慶拿下。
所以,蕭玉朵立刻示意升堂。
眾人退到一邊,蕭玉朵坐在了公堂之上,俯首看了一下非常不服的謝元慶,她掃了一眼大木頭案子--似乎有驚堂木了吧?先拿過來試試。
她看見一塊方形的東西在右上角放著,直接拿起來重重拍在案上。
大堂立刻安靜下來。
“謝元慶,我聽說你強搶民女,為了逼她就範,你還抓住她的夫君施以刑罰?如此的話,你可真正一個色狼!”蕭玉朵直接開門見山,從這個話題進入。
至於不接待自己,不講江南王的玉佩放在眼裡,先放到一邊,將這個最定了,他就夠嗆,再加上之前的不敬之罪,擼掉他的官帽分分鐘的事情。
“一派胡言!你不要汙衊本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鄭侍衛,你現在奉本官之命進府衙去搜!”蕭玉朵拿出一直令箭交給鄭雲清。
鄭雲清轉身對那個將領道:“麻煩借五十兵卒。”
將領立刻點頭,指了五十個士兵在鄭雲清的帶領下進了後面。府衙與謝元慶的府邸就隔了一個小巷,從後門直接能進謝元慶府邸的側門。
謝元慶看到這裡,臉色忽然就變了,眼珠滴溜溜地轉著,在尋找對策。
蕭玉朵與鶴老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鶴老走到蕭玉朵跟前,壓低聲音道:“這謝元慶是太后遠親……”
太后遠親?怪不得如此囂張。
蕭玉朵湊近鶴老道:“這謝元慶實在可惡,不能因為他是太后的遠親就姑息養殲。先將他投進大牢,然後等劉青睿來了再說。”
真是,任性的人,一般都有後臺,也難怪劉青睿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很快,鄭雲清將美人與她的夫君帶到大堂上。
美人一見謝元慶立刻唾了他一口,罵道:“狗官!”
蕭玉朵見狀,立刻問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本官與你做主。”
美人和夫君雙雙跪下,男子道:“回大人,草民叫石曉武,妻子叫八娘。我們夫妻兩人種點地,種地之餘,草民還做豆腐,八娘賣豆腐,三日前,這狗官路過我們攤子,看上了八娘,調戲與她,被八娘斥責。他惱羞成怒,硬說我們夫妻犯了事,要帶回審問。押解進來二話不說,就對草民動刑,八娘被他強行關進了後院,求大人為草民做主!”
石曉武聲淚俱下,控訴著謝元慶的獸行。
蕭玉朵臉色漸漸冷起來,看向謝元慶,質問道:“可有此事?”
“我一個堂堂知府會看上一個賣豆腐的?完全是她想要勒索本官不成,想要汙衊根本官清譽!”謝元慶理直氣壯聽著胸脯說著胡話。
此時,蕭玉朵呵呵一笑,問道:“敢問你腦袋上的大包是怎麼回事?”
謝元慶一愣,不由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繼而眼睛睜大,指著蕭玉朵欲言又止。
“就如你想的,謝元慶,你還敢狡辯麼?--來人,給我押下去先打二十板子!”
蕭玉朵再次拍了驚堂木,管他是誰的遠親,先收拾他一頓再說!
謝元慶大叫道:“你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誰?!告訴你,說出來嚇破你的膽子!”
“你是誰?一個連江南王的玉佩都不認識的貨色,你能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一個藐視皇家天威的主兒!如此目中無人,連皇家不放在眼裡,你能是誰?!”
蕭玉朵嘲笑地看著謝元慶,連續幾個問句,讓他滿臉通紅。,
“我是太后的孫侄兒!你給我聽清了!”
“哈哈……”謝元慶底氣十足剛說出口,就被蕭玉朵無畏的笑聲壓了下去,她的笑聲肆意張揚,毫不畏懼,“謝元慶,你是什麼東西,敢拿出太后來做保護傘,你不想想,太后她老人家高風亮節,怎麼可能有你這樣齷齪的孫侄兒--再給我加二十板子,理由是,亂攀關係,損害太后威嚴!”
媽蛋,我叫你狗仗人勢!
謝元慶這下慌了,不過不管他叫什麼,很快被人按在了地上,板子啪啪一打,他什麼脾氣也沒有了,只哭爹喊娘叫喊著。
四十板子過後,謝元慶又被帶上來,一下狼狽萎靡,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謝元慶,你色膽包天,身為百姓父母官,竟然在江南王一片清明的地盤上做出強搶民女的齷齪事,此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