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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會兒去燒,以後還要燒幾趟?萬一讓人看見一回,便是要命了,不若先找個隱秘地方攢著,回頭一起去燒。”

芳草想想也是,於是就把這褻褲收進臥房一個箱子中,用鎖鎖上,見蕭憐月已經躺下來,她便輕手輕腳退出去,心中還暗暗發愁,想著計劃的雖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天遂人願,讓姨娘順利度過這次危機。

“梳風姐姐,天兒這樣冷,你怎麼還坐在外面呢?”

夜色深沉,小丫頭杏兒從正房裡伺候完出來,正準備回去休息,不妨走到廂房迴廊,就見梳風坐在那裡看著天上星星,因便疑惑問了一句。

梳風白了她一眼道:“你管我呢?今兒月亮好,星星也多,我看一看不行麼?”

杏兒衝她扮個鬼臉,嘻嘻笑道:“你就看吧,到時候傷風著涼了,可別求著我給你煎藥……”一面說,便跑了回去,氣得梳風在她身後跺腳兒罵道:“你這小蹄子,既這麼說,下回有賞錢賞果子的時候兒,也別來蹭我的。”

一邊罵著,便又輕輕在廊上坐下來,也不知坐了多久,眼看著正房的燈光一盞盞滅了,她方站起身,悄悄兒走到一簇花枝旁蹲下,暗道若是要處理東西,大概就在今晚吧?不然姨娘豈不怕夜長夢多?

之所以篤定蕭姨娘那邊要處理東西,全因為杏兒今天早上的話。這小丫頭跟著梳風的日子多,性子也跟著她學了些刁鑽古怪,今天早上去蕭姨娘房間打掃時,就覺著那裡似乎有一股怪味兒,連薰香都壓不下去,小丫頭慌了,暗道姨娘是最愛乾淨喜歡挑毛病的,這要是打掃完讓她聞出這股味兒來,我還不得被打死?因此到處尋找,好容易到了一個箱子前,隱約覺著味兒好像是這鎖著的箱子裡發出來的,只是上了鎖,不能檢視,她還沒想出什麼辦法呢,就見芳草衝了進來,劈頭蓋臉罵了她一頓,揪著耳朵拎了出來,還打了她兩巴掌。

杏兒無辜受了委屈,又不敢反抗咒罵,只好到梳風面前,咬牙切齒抱怨了半日,卻不料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梳風立刻便留意上了。因算著若是見不得人的東西,既被杏兒撞上了,即便沒被揭穿,那主僕三個也必定做賊心虛,一旦慌了手腳的話,自然是要趁著時候還早就要處理的,因此就悄悄兒等在這裡,便是為了抓個現形。

月亮一點點向西邊移過去,夜寒如水,梳風只凍得半邊身子都僵了,然而這丫頭自有一番倔勁兒,竟是咬緊了牙關,動也不動一下。也不知又等了多久,果然就見正房裡一條人影閃出來,藉著門邊燈籠的光芒,看身形倒像是香篆,只一閃,便下了臺階,轉眼就沒在黑暗裡。

梳風悄悄兒跟了上去,那香篆也是做機密事,時不時就機警的四下望著,然而雖有月光,到底是夜晚,這憐花小築又是投蕭憐月所好,到處都是花枝樹木,影影綽綽間,哪裡能發現同樣機敏的梳風?再說香篆做夢也沒想到,她們這件機密事竟然早被有心人放在心上,因此雖機警,心裡其實卻還是放鬆的,卻不知就因為這個,到底給了梳風可趁之機。

到了後園東南角最偏僻的地方,這才動手處理起這一包東西,梳風只躲在暗中看著,過了許久,大概是處理完了,香篆才東張西望的離去。

梳風本想立刻過去檢視,然而想到香篆機警,便沒動地方兒,果然,不一會兒,香篆便轉了回來,如此反覆了兩次,最後直過了將近小半個時辰也不見人迴轉,梳風料著她是回去了,這才忙跑出來,到她呆了半日的地方檢視,不一會兒,便從鬆軟土裡扒出一包東西,她開啟看了看,面上露出一絲冷笑,輕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好一個蕭姨娘,我看你這回怎麼辦。”

且說蕭憐月,提心吊膽的總算把月事過了,因為這幾天不敢去人前露面,只怕被人聞到身上的血腥味兒,所以便假說身子不適。劉氏心牽孫子,自然讓她靜養,也不許人去打擾。她悶了這些日子,再加上也心急實行自己的計劃,於是這一天早上,就打扮的漂漂亮亮出了門,去給劉氏請安。

她幾天沒露面,如今到了上房,眾人無論心裡怎麼想,面上總是要擺出一副笑模樣來探問幾句的,一家人閒話一回,劉氏便道:“今兒早上有今年剛醃好的胭脂肉,你們也都留在這裡嚐嚐,若喜歡,叫廚房往你們各房送些去。”

眾人忙謝過太太,於是一家子女眷便在一起用了早飯,接著各自散去。

蘭湘月素日裡是不和蕭憐月親熱的,頗有幾分遺世獨立的悠然。而蕭憐月恃寵生驕,兼性格清高,自然也不肯去俯就她,所以兩人幾乎沒有交集。這種情況,池銘雖覺著有些遺憾,卻也不能說什麼。本來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