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到那時;不用爺說;姨娘的身子就露出形跡來了。”
話音未落;就見蕭憐月嘴角一彎,露出一個冷森森如同奪命羅剎般的笑容來,咬牙喃喃道:“怕什麼?就算到最後查不出來;我也不能白白擔這一回母憑子貴的名兒,總有手段把這罪過推到別人頭上去。”
香篆心中一凜,吃驚看著蕭憐月,小聲道:“姨娘可是想借機把這事兒弄到奶□上?姨娘三思啊,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
不等說完,便聽蕭憐月淡淡道:“我何嘗不知這個道理的?不過現在既然有了這機會,不用豈不是對不起老天一番安排?就算不能一棒子打死她,也要讓她脫層皮,知道在這三房裡,誰才是爺心上的人,誰才是真正掌權發話的主子。”
香篆沉吟了一回,暗道也好,若是能安排周密些,沒有陷害不成的。能借機一勞永逸最好,若不能一下子就把奶奶除掉,好歹也讓爺對她生了戒心防備,日後她在這府裡,可就沒有如今的風光了。
和香篆說了這麼會兒話,蕭憐月總覺著這似堵著一塊大石頭的心裡鬆快了些,再想到蘭湘月即將背上這樣罪名,在這府裡變成神厭鬼憎的存在,而自己則可以變成令人同情的受害者,獲得許多人的安慰和財物上的慰藉,池銘也必定更加心疼憐惜自己,如此看來,這次事情雖不能圓滿,卻也有不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