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右臂,小女自然是從嵐禹的心腹口中聽聞此事的。”
張正眉梢一挑,聽寧桐既回答了也沒有回答,心道:這小丫頭倒是聰明,這話也回答得挑不出錯來,便又問道:“那你是如何進來的?”
寧桐笑了笑,應道:“一個月前,小女來到京城,本想當街攔住大人的軟轎,但擔心如此會引起轟動,對大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也擔心會對此後的事情造成影響,因而當下便改變了主意,想著不如私底下與大人談一談。可是,大人是何等人物,豈是小女這等無名小卒能輕易見到的?正好,那日聽聞貴府招買一個丫鬟,小女便接著那次機會進到了貴府。”
張正眸光微微一凝,冷笑一聲,一字一句說道:“如此說來,你就是如此忍耐了一個多月?倒是難為你了。”
寧桐坦然一笑,說道:“夫人待小女溫厚寬容,委實談不上忍耐。且小女以前是開飯樓的,對於飲食這些事情倒也算上手,因而也沒有人懷疑。”
張正想起夫人時常在他面前誇讚這丫頭的廚藝,就是他自己也覺得不錯。回頭一想,這丫頭不但沒有在飯中下毒,這一個月來還在上頭花費了心思,想來並不是要他的命,當下微微鬆了口氣。
寧桐見張正不動聲色,當下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不安的心也漸漸鎮定了下來,笑了笑,問道:“大人,您是否還有問題要問小女?小女定然如實相告。”
張正發出一聲笑意,語氣裡帶著一絲長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