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低調奢華。
鄭子雷上前敲門,不一會兒大門緩緩開啟,從裡頭走出一個老者,見是鄭子雷淡然一笑,說:“鄭公子今日怎麼有空來鄙府?”
鄭子雷微一躬身,笑容裡帶著幾分敬意,說:“伍叔,我帶一個朋友來見見你們公子,勞煩通報一聲。”
叫伍叔的老者目光緩緩投到寧桐和秋水身上,略一沉吟,說:“請進吧,鄭公子和我們家公子交情不薄,不必通報了。”
“多謝伍叔。”鄭子雷說罷,引著寧桐和秋水抬腳跨進傅府的門檻。一行人繞過影壁,穿過前院,又跨過一道門檻。伍叔這才停步,回頭對鄭子雷說道:“鄭公子請,我們家公子這會兒正在裡頭。”
“勞煩伍叔了。”
見老者退去,鄭子雷繼續帶著身後兩個人抬腳踏上青石板臺階,進了大廳堂。但見主座上一位身穿月白色長衫的男子起身闊步迎來,帶著清風般若隱若現的笑意,不疾不徐地說道:“子雷,怎麼今日有空來我這寒府?”
鄭子雷一笑,倒也不客套,朗聲說道:“拉倒吧,您老這要是算寒府,那金陵城都是破房子了。”
寧桐一進大廳堂,和府邸的主人四目相對的當兒便是一怔,這傅府原來竟是傅嵐禹的住處。慌亂之下,目光瞬地移開,強自鎮定下來,嘴角掛著象徵性的微笑,落落大方地微一躬身。
傅嵐禹也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對黑羽說道:“讓婢女奉茶。”
秋水忽然緊緊握住寧桐的手,身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