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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麼?你以為你就是菩薩了?我告訴你,我們半斤八兩。”

蘇清荷搖頭,自語道:“不不不,我跟你不一樣。”

鍾飛揚慢慢地靠近蘇清荷,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然後一字一句說道:“我已經拿到書房的其中一把鑰匙了,但是你依然沒有拿到另外一把。所以,我打算拆了書房。你嘛,明日就找個藉口把那老太婆騙出去。”

蘇清荷愣怔,問道:“姑母早就不待見我了,她豈會願意跟我出去?”

鍾飛揚冷聲道:“那我就管不著了,這是你的事情。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蘇清荷預想甩開鍾飛揚的手,不想對方握住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她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翌日,鍾飛揚離開蘇清荷的屋子前,再次催促道:“快去見那老太婆。”

蘇清荷厭惡道:“你急什麼?我總得尋個藉口才成吧。不然,你倒是告訴我如何辦?”

鍾飛揚冷哼一聲便離開了蘇清荷的院落。她梳洗完畢,用過早飯後,便差不多有了主意。

蘇清荷鼓起勇氣,臉上帶著溫婉的笑意,來到傅老夫人的屋子裡。傅老夫人有些驚訝,冷漠地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蘇清荷溫婉一笑,露出悽然的神情,聲音裡帶著擔憂,柔聲應道:“姑母,表哥離開這麼久了還沒回來,我這心裡很是擔憂。”頓了頓,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傅老夫人見她似乎有話要說,便催問道:“你想說什麼?”

蘇清荷擔憂道:“姑母,我昨兒夢到表哥出事了。我萬分擔憂,乞求大慈大悲的菩薩顯顯靈,救救表哥。沒想到,菩薩真的顯靈了,給我指點了一條明路,說是至親的人需去龍靈寺上香,求佛祖的佑護。”

傅老夫人一聽蘇清荷的話,滿心的不開心,不滿地說道:“你都做的什麼夢!豈有此理。”

蘇清荷慌忙低頭認錯,說道:“是是,這總歸是個夢,人都說夢是反著來的,這說明表哥平安無事,大吉大利。”

傅老夫人這才漸漸消了氣,但是聽了蘇清荷一番話,心裡自是感到不安。片刻,放軟了語氣,說道:“我也好久沒去龍靈寺上香了,今兒便去一趟吧。”

蘇清荷心裡鬆了一口氣,自是暗自高興傅老夫人答應出門了。當下,她便說道:“既如此,我就讓人準備車馬。”

半個時辰後,傅老夫人帶著喜兒和蘇清荷,還有幾個丫鬟便上了馬車朝龍靈寺行去。鍾飛揚見蘇清荷果然把傅老夫人騙出府邸,心裡興奮不已。他如今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這種感覺讓他心裡很爽快,因而越發迫不及待要成為傅府真正的主人。

鍾飛揚早就叫了一夥人在外頭等候了,見傅老夫人一出門,他便叫人進來,準備動手拆掉書房。

丫鬟見闖進來許多人,個個手裡還拿著工具,心裡自是害怕,個個都不敢吱聲。當中一個比較大膽了,忍不住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闖私宅,還不快出去。”

話音未落,鍾飛揚便上前狠狠地打了兩下丫鬟的嘴巴,直打得她嘴裡流血,還打掉她的一顆牙。

鍾飛揚見一下子都沒有人敢說話了,還個個躲得遠遠的,當下越發放肆,領著這群人就朝書房走去。

不一會兒,書房就被他們的斧頭劈開了。鍾飛揚遣散了眾人,自己迫不及待地進去了,他四處翻找著房契,直把東西翻得亂糟糟的還是沒有看到房契的半絲兒影子。

鍾飛揚氣得將案几推倒,一把坐在椅子上,惡狠狠地罵道:“這小子,到底把東西藏在哪裡了?”

他一邊罵著,一邊一腳就踢開翻倒在眼前的案几。只聽一聲脆響,案板底下突然踏出一個小小的格子。鍾飛揚驚愣,隨即大喜過望,慌忙蹲下身子去掏暗格裡藏的東西。

頃刻,鍾飛揚的手裡便拿著一張泛黃的紙張,正是傅府的房契。鍾飛揚哈哈大笑,驚喜和興奮交加,自語道:“這就是房契。哈哈哈哈哈,我終於是傅府的主人了。”

鍾飛揚將房契小心翼翼地藏在衣襟裡,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只要房契在他手裡,那麼上頭的名字遲早會換成他的。

鍾飛揚拿到了房契,馬上就將傅府的丫鬟換了大部分。自己也迫不及待地搬到了傅嵐禹的屋子裡住。

傍晚時分,傅老夫人回來了。進了門,便看到府裡的丫鬟盡是生面孔,以為自己走錯了,大驚之下,皺紋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中有個丫鬟應道:“您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