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魚蘭自己說過,她是在練一門祖傳武學,只雙修一晚就可從普通人,成為江湖二流高手,這門武功顯然是十分厲害的。
“這門武功有多可怕,你也見到了,但那是我祖上心血,不可能交給一個外人……”
少女嘆了口氣,心中卻不打草稿的半真半假說著瞎話,“恰巧就有許多賊心不死的人,盯上了這門武功。”
“假如我不繼任少教主的位置暫時庇護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屍體了……呃,應該說,一屍兩命?”她微微一笑,“所以不是我不走,而是不能走,當然不論是不是要走,等你離開後,我大概都活不了多久,除非……”
她手指在玄光新換上的衣領上滑過,那如同削蔥的手指十分白皙細膩,指尖染了一點丹蔻和金粉,顯得這隻手格外好看。
“除非什麼?”其實除非後面的東西,玄光已經差不多猜到了。
但想到少女口中的一屍兩命,他還是皺了下眉,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
“你說呢?”阿蓉眉眼彎彎,“如果能將祖上的武功練到大成,誰又能傷害到我?”
“練功只有那一種方法?”阿蓉本以為她說出那句話,這和尚只怕要落荒而逃,誰知對方竟然在原地沉默片刻,平靜的問了一句。
這倒把阿蓉驚了一下,她小心的說,“羅盤的存在就是證據,若不是你最合適,我何必去壞你修行?不信的話,我可以將那本秘籍拿給你看……”
“不必了,我信你。”玄光淡淡說,之後半晌不見聲音。
等到阿蓉覺得不太對勁的看過去,卻發現他低下頭,已經在伸手在脫那件月白僧袍。
僧袍內外只打了兩個結,第二個解開後,露出玄光雪白的裡襯,和一小部分他以往一向用衣服遮擋住的、肌理很是漂亮的胸口。
“你、你在做什麼?”阿蓉吸了口氣,不明真相的睜大了眼睛,略帶幾分奇異的看著他的動作。
他將僧袍放在一側,手指又搭在了裡襯上,聞言抬起頭,“不是練功?”
“此行之前,我已先去領了責罰,回去再加一些也無妨。你不必怕,這次我心甘情願,不會怪你。”他這次笑了笑。
這個方正寺佛子真的不常笑,因為一把情況下,即使他心情很好,也不會去笑。
他的笑有點如釋重負,但主要是用來安撫人的,當然眼下能被他安撫的人,或就只有阿蓉一個。
“什麼責罰啊?”阿蓉心中的吃驚還沒有降下去,這麼好說話的玄光佛子,她還是第一次見,不會是被掉包了吧。
正猶豫著,她上前摸了下玄光臉上有沒有人。皮面具之類的易容,對方也沒躲,任她在臉上摸來摸去,只是又紅了一點耳根罷了,無人注意也發現不了。
等到玄光將那件裡襯也解下去,阿蓉總算知道什麼叫責罰了,只見他背上還有許多遍佈的棍棒淤青,可見被打時,究竟有多疼了。
觸目驚心的樣子,看的阿蓉都有點手抖,她伸手剛要觸碰上去,想要問他為何出個門還要領罰?
這男人就攔腰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她閨房的床上……
就這麼將半。裸的身體停在她上方,玄光大概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於是遲疑了下,他就學著夢裡書生的那些動作,低下頭,親了下少女的嘴角。
或許是常年侵染了檀香,他身體自帶著這麼一股中正平和的氣息,讓阿蓉有點迷醉。
不得不說第一次因為是在那種狀態,兩個人都只覺得疼,和不舒服。
真正能體會到的快。感,也不過最後那麼一點,實在算不得什麼特別好的體驗。
可這一次,作為生手的玄光本身就過目不忘,天賦極高,此時又認真的將腦海中的內容調出來學習。
直把懷裡的吻的少女弄的氣喘吁吁,玄光額頭上也不由得起了一層薄汗。
他伸手將背上的小腿放下來,片刻後,一截女子的衣裙也從輕紗後墜了出來。
“你……疼不疼?”他低下頭,有力的手臂正託著女孩的腰,擔心的看一眼那褪掉衣服後,才顯出微鼓的小腹。
山下的醫書……他看過了,上面說三個月之後便可以,如今兩個人練功,顯然是安全的。
女孩將頭抵在他拄在床上的手臂,一隻手也搭在上面,緊緊握了一下,才放鬆下來,“這次……不疼了。”
玄光看樣子放下心來,他跟著身體的需求,鼻尖低下來蹭了下女孩的脖子,從她鎖骨處徘徊。
雖不曾烙下小梅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