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對方究竟是怎麼進入了他的夢中?
而每晚在他夢中,與對方共赴沉淪的,究竟只是一段幻覺還是他的靈魂?
此時此刻; 這個來自魔教的異域少女,在玄光心中; 已經與可勾人魂魄的奇門異術掛鉤了。
“魚姑娘; 收手吧; ”玄光低嘆一聲; “小僧是是出家人,身上沒什麼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也無法對你有任何助益。”
“玄光佛子好厲害,被發現了呢?”阿蓉心中一嘆,她見玄光沒有受騙,於是破罐子破摔,很快不再去偽裝。
不過即使被揭露了小妖女的真面目後,她也根本沒有停手,反而將僧袍給他脫了下來,冰涼的手臂貼上他的胸膛。
她身上在破廟的夜風下,吹的涼極了,可就這麼伏在玄光山上,卻讓玄光身體的炎熱得到了一點紓解。
“誰說你身上沒有我想要的東西的?”她笑了笑,目光柔柔的望著他,“先前說的那門祖傳武功,並不是在哄騙你,而是確有其事,只是修煉的方法,卻是陰陽結合,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玄光心中恍惚,既然對方是這樣的目的,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
“對不起,羅盤告訴我,你是最合適的人,”少女手指向下探去,捏住了玄光的褲帶,稍一用力,便解開了那一條素雅的帶子。
見玄光毫無震懾力的目光試圖阻攔,少女嘆了口氣,“佛子,我無意壞你修行,你就權當做好心救下了一條性命,或者渡了一個魔好了,”
“再說,那藥是我花費不菲,好不容易兌換來的,想要解除藥性只有這一種辦法,你且忍一忍,就好了。”
她隨手蹭了一下,似乎是觸碰到了什麼,便學著昨晚的模樣做了下去。
這一次她沒有再說話,只皺著小眉頭,好像十分不舒服。
可廢了這麼大的力氣,又泯滅了良知,也不過為了練成魚氏祖傳的武功,阿蓉的當然不會忘了這一點。
她運起那一道行功路線,這一修煉便是一整晚,第二日天光大亮的時候,她早已疲憊的趴在玄光佛子身上,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充滿了整間禪房。
尤其是昨夜三次過後,兩個人都累到了極點,連手指頭都無法動一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玄光將少女的手臂挪開,站在床板旁許久,只是不論如何,他手中的那一掌徐徐沒有拍下。
或許是因為方正寺弟子不肯殺生,或許是覺得這個少女如今面色蒼白又疲憊的睡著,顯得很不安,說到底,這也只是一個受到身份拖累,為了性命不惜將他拖下水練功的可憐之人。
揮手只震碎了不遠處的油燈,玄光最後看了一眼魔教少女,像是發現她已醒來,卻仍在假裝熟睡。
玄光目光垂下來,淡淡的說,“你好自為之。”
“唉,”等到玄關的身影完全消失後,阿蓉才低頭看了眼那碎成粉末的青銅油燈,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這次是賺大了,體內的魚氏內功在這一個晚上就已經精進到二流高手的水平,這其中不排除是因為玄光本身實力高強的原因。
羅盤真的沒坑她,給她找到了個最合適的。
但只有一次雙修,也達不到武功大成目的,不過如今她徹底得罪了玄光佛子,估計對方不會再這麼容易中計了。
可惜不知以後還能不能遇到他這樣優質的雙修物件。
阿蓉一個人苦思冥想了片刻,實在找不到繼續接近玄光的手段,才遺憾的放棄。
這一次她是真的離開了方正寺,並在利用唐護法留下的暗號回到三嶽教中後,以父親大仇未報的名義,繼續坐在少教主的位子上,暫任教主一職。
只是這一次她回來後,發現連逆看向她的目光,越來越帶著幾分探究了。
這是等不及了?
阿蓉考慮了下自己也不過才二流高手的戰鬥力,雖說肯定打不過連逆,但扛過對方一拳一掌還是可以的。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之下,她也不想正面與連逆對上,只得暗中與唐護法聯絡,將連逆刺殺上任教主的證據暗中蒐集出來,擺在了教內人面前。
此時三嶽教還未發生動亂,十大護法中,雖然有四個一直看阿蓉這個少教主不順眼,但還有三個中立之人,以及唐護法等三個忠心之人。
這麼一算,十個護法中起碼有七個,都站在阿蓉這一方。
連逆可以單槍匹馬殺掉一位護法,卻絕對鬥不過七個練手。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