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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鬧再把腦袋搭進去。”

“對對對,莫談國事,莫談國事。”

議論的人住了嘴,仰頭往看臺上瞧,不一會看臺上多了一個人。挺年輕,穿得也很得體。

一開口,標準的西蒙國普通話腔,看做派應該是個主持人:“諸位京都的父老鄉親,我家大小姐今年 碧玉年華,痴迷琴棋書畫,到了出閣的年紀,不想追隨俗禮,只求覓得知音,所以在此擺上擂臺,比舞招親。”

此人話音剛落又引得議論紛紛:“比舞,大男人的哪裡會跳舞。弄刀弄槍還差不多。”

“要我說啊,這無非就是譁眾取寵。”

“可不是,聽說民意調查又要開始了,伍丞相是怕口碑不好,故意故弄玄虛的吧。”

“伍丞相一向兩袖清風,該不會吧。”

在大家的質疑聲中伍月灑已經登上了舞臺,身穿一身火紅色的舞衣。帶著火紅的面紗。

她此舉跟他父親和什麼勞什子三年選秀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之所以費盡力氣這麼做,無非是想要見到一個人。

只是一眼,她便將那人記在心間,儘管眾人對他眾多非議,儘管她竭盡全力站在他身邊那人也根本就沒多看他一眼。只是愛了就是愛了,根本無法跟自己的心講條件。

所以她弄了這個比舞招親希望能夠引起他的注意

,也許那人仍舊不會來,只是盡力一試,即便是沒有達成所願她也覺得不枉此生。

“喔!好美啊。”伍月灑一出場就引來眾人驚豔的目光,雖然她帶著面紗,但那妖嬈又挺拔的身段足以讓人驚掉下巴。

在眾人男人們驚豔錯愕女人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伍月灑緩緩開口,一開口,那聲音便如天籟一般在空氣中飄散:“諸位,月灑自幼愛舞,今日就在眾人面前舞上一曲,如若有人能夠彈奏此琴合上我舞步的節拍,這人就是我的夫君。”

原來是撫琴,這還差不多。伍月灑話音剛落,人群中有幾個會撥弄兩下子琴的風雅之士準備躍躍欲試。

這麼美的女子,還是一國丞相的女兒,這要是娶回家去,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伍月灑的話丟進人群,就像是丟進水池裡的深水炸彈一時間激起千層浪,浪花四濺:“我來,我來。”

眾人蠢蠢欲動,舉起手就往臺前擠。

“諸位莫急,莫急,先看看我家小姐的舞再行定奪也不遲。”主持人瞬間又變成了維持秩序的保安,在人聲鼎沸中伍月灑一下子跳上了擂臺上的大鼓。接著拿起手中的鼓槌開始敲擊著身側的大鼓,一時間激昂的鼓聲響徹雲端,眾人不自覺地竟然隨著伍月灑的舞步安靜了下來。

看著伍月灑的舞步眾人不再往前擠, 而是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愣了神。

穆雲舒的舞時而慷慨激昂猶如戰場上萬馬奔騰眾將士奮力殺敵,偶爾綿長溫婉,又猶如夜半盼望丈夫歸家的女子的呢喃。

一時鼓點和舞步像是喜悅無比,一時又放慢速度似是帶著難以隱藏的悲傷和遺憾。

所有人臉上的表情只有一個詞那就是驚為天人,這那裡是人啊,這分明就是天上落入凡塵的仙女。

就自己的這點破琴藝哪能配得上仙女的舞步啊,剛才還躍躍欲試的人們,一下子就慫了。還是別上臺去丟人了,老老實實的在臺下看吧,這樣的妙人大概也只適合更妙的人出現吧。

正所謂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為了甩掉身後的尾巴花逍遙拼了命的往人多的地方擠,一邊擠心裡邊還一邊埋怨:“這些個人還真是討厭,就不能讓我安靜的做個美男子麼,人家也有心事,就不能讓我悲傷會麼?”

看臺上,伍月灑終於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別人都是靜止的,只有他拼了命的往前擠,再加上一張如花的容顏,想不被人發現都難。

他終於還是來了。心裡一興奮,舞步都跟著變得快了,鼓點也瞬間變得歡快雀躍。這小舞步,小小鼓點一聽就知道是這姑娘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她一邊歡快的舞蹈著,一邊朝著主持人使了個眼色。幹他們這一行的,最精通的事就是看人眼色辦事。

他領會了出錢人的精神,立刻跟看下下安排著的自己人使了個眼神。眾人點頭會意,拉著那個拼命往前擠的人就往裡扯。

還沒等花逍遙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被眾人推上了高臺。

這是要鬧哪樣,我這是要躲起來啊,怎麼還給我推上了高臺,難道這就是天要絕我?要是逃過這一劫,日後我絕對不沒事出來瞎溜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