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逍遙給叫了進來:“找到人了,不許打擾她,看看她過得怎麼樣,回來跟我覆命便是。”
如若他幸福,他會默默的祝福她,如若不是,他會給她全天下女人獨一無二的幸福。
“遵命主子。”青山抱拳去了,臨走之前還探究的看了下主子,現在的主子當真跟以前大不一樣了,更男人了,更有領袖風範了,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女人讓主子成長了?只是這樣牽掛一個女人究竟是好還是壞呢?青山無奈的搖了搖頭。
伍月灑過得好不好花逍遙暫且不知道,這一邊老夫人是過得相當不好,頭痛不止,噩夢連連,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幾天的功夫就活脫脫的瘦成了一把骨頭。
穆雲舒一直昏迷不醒,太醫來了也束手無策,誰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哪怕是皇上來了也白搭,好在皇上最近的頭疾好了不少,醒神清腦丸少吃個幾天也無大礙。
皇上等得了,老夫人等不了,冷湛這個孝子賢孫為了老夫人的病,不是在去往逍遙軒的路上,就是在去往老夫人院子的路上。
只是穆雲舒一點沒有轉醒的跡象,老夫人卻好像一天都不能多等。
天終於黑得透透的得了,加上裡三層外三層的親信把守,確保那邊的人不會再來了,穆雲舒才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這一天躺著不能動,不能說,不能吃喝不能上廁所,真是慘無人道。
現在終於能起來了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往茅房跑。茅房去過了,就坐下來開始祭她的五臟廟。儘管冷逸軒和丁香在一邊不停的勸著她慢點吃,她還是一副大有停不下來的節奏。你一天不吃飯試試看,看能不能慢點吃。
“主子您慢著點,別噎著。”丁香剛給穆雲舒倒了水,就差了那麼一點,穆雲舒還是真的給噎著了。
冷逸軒連忙給穆雲舒捶背,丁香連忙給穆雲舒遞水,背也捶了,水也喝了,只是穆雲舒這嗝卻打得怎麼都停不下來了,偏偏這邊外面的人來報,說是冷湛在民間尋了了不得的神醫要過來給穆雲舒看病。怎麼攔都攔不住。
冷逸軒示意丁香繼續給穆雲舒拍背,自己先行走了出去攔截冷湛,剛走到外廳就見冷湛帶著一個道士走了進來。
“這麼晚了,你帶著這樣的人進來怕是會有不妥。”冷逸軒開了口,而且沒給冷湛好臉色。高大的身子擋在門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裡不歡迎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冷湛冷冷一笑,伸手抱拳:“王叔贖罪,實在是老夫人和王妃的病多有蹊蹺,既然大夫看不了,不如我們就換個方向。這位道長說他也許能有辦法將王妃喚醒。”
冷湛回去後一直細想這事,老夫人的頑疾太醫治不好也就罷了,只是為何王妃卻遲遲不醒,那天的狀況喜嬤嬤已經一字不落的跟他說了,老夫人除了掐穆雲舒的脖子和踢她的肚子之外並沒有碰到她的頭,頭沒有受傷為何一直昏迷不醒?唯一的可能就是穆雲舒是在裝暈,而目的就是不想為老夫人看病。
所以今天一整天,他不是自己就是派人三不五時的來逍遙軒探望,他斷定如若穆雲舒是裝暈,這會也該醒了活動活動,所以他便找了個這樣的理由闖進逍遙軒來。
“大膽,這是什麼時辰,怎麼可以讓陌生男人進入王妃的房間,明日一早再來看也不遲。”
“王叔錯了,這捉鬼最好的時辰就是晚上,只有晚上那鬼才會現出原形。”
冷逸軒剛要開口,穆雲舒那邊好死不死的又打了個嗝,聲音很大,很清晰的傳入冷湛的耳朵裡,冷湛眉毛一挑:“難不成是王妃醒了?王叔諸多阻攔,是不想王妃給老夫人看病?皇上可是個孝順之人,如若這事要是傳到皇上耳中,怕是王叔擔待不起吧?”
冷湛是豁出去了,要是老夫人真的沒了,他就等於失去了最強大的靠山,與其這樣等死,不如豁出命來博上一博。
“這是什麼話,本王能看著老夫人病成那樣見死不救麼,本王和王妃都不是那樣的人。”
“那就讓湛兒進去看看,王妃要是早日好了,不是也能早一日給老夫人診治麼。”
這架勢是攔不住了,可是要是真的要冷湛進去,那穆雲舒裝暈的事不就露餡了。
正為難之際呢,裡邊叮叮咚咚的響起了碗盤摔落的聲音,接著丁香一臉驚慌失措的衝了出來:“王爺,不好了,王妃的病又開始發作了。丁香一個人制服不了王妃,還是請王爺過去看看吧。”
這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這叫哭得一個傷心啊,就跟事先彩排過的一樣。冷逸軒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這大概又是他家娘子想好的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