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你這男人怎麼像個女人似地,那麼愛打聽人家的事情啊?”蘇貝貝瞪著眼前的韓青。
“我是看你不高興嘛。”韓青笑嘻嘻的說道。
“沒有不高興了。走啦。”蘇貝貝繼續推著轉過頭來的韓青。
秦棟看著不耐煩的蘇貝貝,道:“我就感覺那老人見了你怪怪的。”
蘇貝貝看著一直沒說話的秦棟:“你們想多了吧。”
看了看眼前的兩個大男人:“看不出來,你們這的男人原來是這樣的,像個女人一樣,喜歡八卦人家的事情。”
秦棟和和韓青被蘇貝貝那眼神盯的是渾身不舒服。
“什麼叫我這的男人啊?”秦棟問道。難道他們家鄉的男人不一樣?
“就是說你們太多事了。”蘇貝貝說完就自顧自的往前走了。雪狼在後面緊緊的跟著。
“你…。”秦棟伸著手指看著已經走遠的蘇貝貝,鬱悶的不行。
“等等我呀貝貝。”韓青跑著跟了上去。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男人不走了呢?”蘇貝貝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哦,對了,你師傅說還有十里路就能看見官道了。我們每天走三里路,到第四天就能走出這大山了。”蘇貝貝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掰了掰手指數著。
韓青是想不理人來著。十里路這姑娘說要走四天?這是什麼狗爬的速度啊。我看要是到京城去,他們兩人得走幾年了。十里路一天就能走到好不好?
韓青站在原地沒動,就那樣看著前面走著的蘇貝貝,想這姑娘怎麼就不能走快點呢,好歹也找個客棧吃點熱飯什麼的。
後面走來的秦棟用胳膊撞了一下韓青:“回魂了,你這是在這發什麼呆?”
“這不是裡官道還有十里路嗎?那姑娘說要走四天,一天走三里路,都分好了一天要走多長的距離。”韓青指著前面的蘇貝貝,說完看了秦棟一眼,走了。
現在是秦棟站在原地不動了,有點被劈到的感覺。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兩人,秦棟終於回過神來追了上去。而蘇貝貝童鞋,說是走得差不多,休息時間到了。
按說這瀑布下面的路是很平坦的,沒有那大山上的路那麼難走。在那山上基本上是走半天休息半天,可是在下面就不用那樣了吧,但是蘇貝貝就是一天掐準了就只能走那麼多路,你再要走,她不是耍賴坐在地上不起來,就是吵著要人背,連雪狼都露出一臉鄙視的模樣來。
可是這姑娘就無所謂啊,管你露什麼表情對著她,她就是不走。弄得兩個大男人束手無策。只能乾瞪眼,秦棟是想抗人來著,可是旁邊的韓青就不樂意了。所以這三人還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個牽制著,就這樣像狗爬一樣在這山裡行走著。
一行人慢慢的走著,感覺景色越來越荒涼,植物也越來越少。最多的就是黃土了。等到韓青和秦東終於見到官道的時候,蘇貝貝是站在路上不知道看什麼。
韓青咚咚的跑過去問著發愣的蘇貝貝:“看什麼呢?”
蘇貝貝抬頭看了眼韓青,又看著不知道哪裡的哪裡,說道:“原來這就是你們這的官道啊?”
韓青撫額狀。
秦棟走上來問道:“你沒見過官道?”
“呃…。見過啊,就是一條泥巴路。”蘇貝貝說這話時臉上神什麼表情也沒有。
秦棟只能不停的說這姑娘不能和常人相比,不能和常人相比。
“不過這地方怎麼越來越荒涼了?”蘇貝貝問道。
“地質問題吧。”韓青說道。
“我們先去祁縣,等找輛馬車再走。”韓青說道。
“嗯,本王先走了,你們去祁縣吧。”秦棟心想也該回去了。他們也該差不多了吧。
“等等,我正有事情要說呢,你看,我們三人在這裡結拜為姐弟行不?相識一場也是緣分,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面呢。”蘇貝貝圓溜溜的眼珠這看著面前的倆個男人。秦棟,以後遇到什麼危險了可以報你的大名不?
“姐弟,姑娘,我們這裡好像就你最小吧。”秦棟說道。
“嘿嘿,那我就做妹妹。”說完就拉著兩個大男人站在路中間跪在:“蒼天在上,黃土在下,我蘇貝貝。”舉著兩根手指頭看著旁邊的男人,意思是你們該報你們的名字了。
韓青嘴角是一直抽個不停,自己都還沒答應呢,這丫頭就把自己按在地上了…有這樣結拜的嗎?
秦棟心裡五味雜陳的,追究到底,這兩人掉落懸崖還是和自己有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