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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是面板的大補之物!經過那黏糊糊的東西滋補,人的面板可以恢復到最佳狀態,就好比如今我的這張顏面一般。雖說不能讓人返老還童亦或者是說讓人青春永駐,但是延緩衰老還是可以做到的,至於的名字啊……”

白言蹊拉長了調子,見陳恩榮已經屏住呼吸,故意道:“這方子可是秘傳之物,怎能輕易示人?不過看在大家都在太醫院的份上,我就將方子的名字講出來,如果你你們能從別的醫經典籍中找到這張方子,那便算是各人的本事。這張方子的名字就叫——《凍齡方》!”

什麼狗屁的凍齡方,這只是白言蹊隨口瞎扯出來的一個名字。

陳恩榮提在嗓子眼的那顆心隨著白言蹊的話不斷起落,本以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能攜大勢強迫白言蹊開口,卻沒有想到白言蹊的嘴風怪緊,只是吐出一個方子的名字來。

“《凍齡方》?好大的口氣!莫不是推演出這張藥方的人認為憑藉他的這張方子能夠將人的年齡凍住?”陳恩榮嗤笑一聲,似是鄙夷地看了白言蹊一眼,冷嘲熱諷道:“仗著自己手中有秘方就自以為高人一等,醫道就是沒落在你這種敝帚自珍的醫者手中的!”

“哦?”白

言蹊似是對陳恩榮的話來了興趣,眼皮微微挑起,嘴角微彎,雙眸直勾勾地看著陳恩榮,一字一句道:“聽說陳院判繼承了家學的刮痧之術,不知道陳院判能不能傳我等一二,日後若是身上生了小毛小病,也就不需要去醫館花冤枉錢看病了。再者,以陳院判的高風亮節,想必將祖傳刮痧之術授予旁人也定無不捨之意,不知我說的可對?”

陳恩榮:“……”都說了祖傳的,你這人怎麼這般厚臉皮?刮痧是陳家的祖傳之術,莫說是傳給外人,就是自家的閨女都沒資格學習,傳兒不傳女的!

許是在陳恩榮的心裡,白言蹊一介女流能夠習得醫術,本身就是這一脈傳承對醫術的不看重,傳給外人也無妨,可是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一個人定的標準哪能成為天下人的標準?

一眾御醫都從白言蹊的話中聽出了嘲弄之意,紛紛出言相勸,“陳院判並非那個意思,白博士莫要多想。”

因為白言蹊用的那張《顛倒散》同自家所學攻邪術相近的緣故,太醫院左院判李味則是毫不客氣地掀了陳恩榮的老底,“白博士,你莫聽陳老狗那張嘴瞎咧咧,他就是看中了你的方子,誰人不知道京城陳家是醫藥世家,自家的千金方捨不得拿出來共享,一看到別人有張好用的方子,眼珠子都羨慕綠了,德行。”

陳恩榮被李味的這番話氣得吹鬍子瞪眼,李味卻不依不饒,“怎麼,戳到你痛處了?陳老狗被逼急了想要跳牆了?如今這麼多人都能作證,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陳老狗如何厚著臉皮將人家的方子用到你陳家藥鋪!”

張正一見自己的這兩位老同僚一言不合就要掐起架來,連忙打圓場,“老李,你少說兩句。老陳也是,就算看人家的方子正,那也不要動心,不然若是壞了醫家的規矩,可是要連累你京城陳家跟著受牽連的,你該如何同家裡人交待?”

一語驚醒夢中人。

白言蹊笑笑,不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而是拿出自己畫好的蘆薈圖出來,邊給眾人看邊問,“各位可見過這種東西?”

眾人滿頭黑線,那幾根七彎八繞的線條,誰能看出是個什麼東西來?

見眾人齊齊搖頭,白言蹊不甘心地又問:“這種東西名叫蘆薈,模樣翠綠,下粗上細,呈扁平狀,枝葉合一而肥厚,若是將其枝幹掰開,裡面會流出黏稠狀物來,摸在手中如同漿糊一樣黏膩,對傷口癒合有一定的好處。”

張正一聽著漸漸有了點眉目,不確定道:“我聽你這麼說,似乎是外邦傳進來的狼牙掌,花卉司有培育,不過貴人們都嫌那玩意兒醜,不願意養,一直都擱在花卉司裡閒置著,聽說生長速度特別快,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太醫院用到的藥材中,有不少就是花卉綠植的枝幹葉根,故而同花卉司打過的交道不少,張正一這麼已提醒,不少御醫都想起那讓花卉司的女官頭痛不已的狼牙掌來。

“狼牙掌?”白言蹊前世沒聽過這個名字,只能由小李公公領著她去看,太醫院的一眾御醫雖然閒,但是沒有貴人的傳召卻不能擅自厲害太醫院這一畝二分地的,就算心癢難耐,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小李公公與白言蹊結伴而去,兀自嘆息。

花卉司內,那女官自然是認識小李公公的,聽小李公公講明來意之後,原本唉聲嘆氣、眉頭緊鎖的她瞬間眉開眼笑,主動將白言蹊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