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上不少。”
宋老太一直都醒著,只是覺得她現在那嘴腫得老高的模樣實在沒辦法見人,這才裝昏,如今一聽老大夫說她沒事,身子骨都可能比往日要好上不少,當下就‘噌’地一下將胳膊從攙著她的那人懷中抽出,樂呵呵地問道;“老大夫這話當真?可斷然不能哄我開心,讓我日後空失落一場。”
“自然當真,身子是你自己的,難道你還感覺不出來?就算你暫時感覺不出來,但是你嘴上的腫塊不是已經漸漸開始消解了麼?我看你這情況,最多兩三日,定會恢復如初,老夫人還是安心回府歇著吧。”
老大夫和許大錘從宋清手中免費分了少半罐花椒粉和辣椒粉,皆是眉開眼笑,白言蹊也被宋清一併邀回了宋府,尋了一件空著的乾淨小院打發住下,商定明日晨起之後一同用過早飯就出發動身。
白言蹊躺在宋府的雕花大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攔腰,然後又在那床上翻了個身子,只覺得這宋府的榻子鬆鬆軟軟,躺在上面格外的舒服,讓她不禁想到了前世的席夢思,一個沒忍住就在床上施展了一套‘哪吒鬧海’神功。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白言蹊歡喜的動作戛然而止,看著已經被她弄成一團糟的榻子,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之意,不知道在外面敲門的是何人,若是被人看到她榻子上的這番景象,那怕是會將她當成傻子來看待吧!
硬著頭皮開啟門,白言蹊將人放了進來,來人正是白天陪在宋清和宋老夫人旁邊的婢女夏蟬。
夏蟬手中端著一個方方正正的漆盤,漆盤上面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當著白言蹊的面一一開啟,將包裹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這是老夫人吩咐婢子給姑娘準備的東西,手套,圍脖,坐墊都有,還有幾本算科的書籍,是老夫人特意吩咐婢子從清少爺那邊討來的,怕姑娘晚上睡不著,特意給姑娘送來解解悶子。若是無事的話,婢子就要退下了,明日送走了清少爺,後日就是詠梅節,我得給老夫人張羅點冰塊去,趕緊將那唇上的紅印子消掉,不然後日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