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媽媽說完,便輪到三嬸了。
劉櫻見狀,有些吃驚起來,因為這明顯是按照身份地位上去發言的。三嬸的地位竟然這麼高?比市委夫人以及市長夫人還厲害?
這兩人都說完,便到市委夫人、市長夫人輪流上去發言。
這種發言歷來都是比較長的,劉櫻雖然不愛聽,但還是乖乖在下面聽著,並沒出聲。她甚至不明白,這次為什麼要邀請自己過來。
難不成。因為三嬸的關係?
想了想,覺得不可能,劉櫻便搖了搖頭,不再猜想了。
等到大家發言完畢,便是自由時間。一時間。各個政界夫人均端著酒杯過來敬酒,場面比起男子在外不遑多讓,這讓劉櫻好好地開了眼界。
酒過數巡,程硯媽媽便四處走動,進行深入群眾,接觸群眾,理解群眾的活動了。三嬸自己從另一邊走去,也是做這個。
劉櫻徑直坐著,有些不明白自己需要做什麼。
這時市長夫人坐在了劉櫻身旁,“今日邀你,是打算讓你多認識一些政界的人的,畢竟平時你出門辦事,能多認識一個人也是好的,不用總是藉助於周家的勢力。女人,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人脈,才是最重要的。”
劉櫻聽了,頓時有些感動,點點頭道,“我曉得的,但是諸如此類的宴會能認得的人並不算多呢!”
“嗯,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但是都是這個位置上的人,自然知道彼此是為了什麼,因此就少了很多前奏了,往往都是直奔主題的。”市長夫人說道。
劉櫻點頭,有些明白過來,不過對於這種赤。裸。裸的利益交換,她還是有些吃不消。
市長夫人見劉櫻有些不適應,也不勉強她。她今日提攜劉櫻,主要是劉櫻曾經幫她解過圍,而且因為她的幫忙,她丈夫少了一個政敵!新來的市委,和她是同一個利益群體,非常契合。
尤其重要的是,程夫人是北京程上將的夫人,本身也有著極高的職位,是他們這一派別核心的官員。而劉櫻的三嬸,職位稍稍低於程夫人,也是不可多得的。
是故,市長夫人邀請劉櫻過來,一來提攜,二來也是暗地裡討好二人。
劉櫻對政治一竅不通,因此也就不明白市長夫人的心思了,但是心裡也知道她好意,便只是聽著。
又坐了一陣,市長夫人拉著她,開始逐一去認識在場的政界夫人們了。
這些人一直很好奇劉櫻的身份,這會兒見市長夫人親自帶著來見面,便都一臉笑意地相見了,間或說幾句技巧極高的奉承話,一時之間,其樂融融!
輪到原先來找劉櫻的兩個女人那一桌,其餘的人眼光雖有些奇怪,但還是擠出了較為自然的笑容,但是兩個始作俑者就不行了,臉色尷尬,動作不自然,一看很有問題。
市長夫人見此,心中暗忖,但表面並不點破。
可是,那兩人心理壓力特別大。因為如果處理不好,他們丈夫的前程估計就這樣了。
劉櫻是北京周家的,而且和上級領導關係特別好,普通官員。根本就不敢和他對掐。這些人如果知道劉櫻被她們羞辱了,鐵定對她們的丈夫沒了好感,升職就無望了。
因此,在市長夫人和劉櫻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兩個女人拿著酒杯站了起來,對劉櫻道,“方才言語之間得罪了劉小姐,我們先自罰兩杯,如果劉小姐還有什麼不解氣的,可千萬別忍著。”
市長夫人聽到這話。便看了過來。
她也是個妙人,並沒有問出來,到底是什麼事。
劉櫻見了這兩個人,本身並不出聲點破的,及至兩人主動說起了。這才笑道,“那你哭兩聲來聽聽?”
兩人面色一僵,都有些愕然,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劉櫻為什麼這麼說了。剛才她們起了爭執的時候,就曾說過,看看到時候哭的是誰!
看到兩人臉色。劉櫻又是一笑,“只是開個玩笑,兩位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謝謝劉小姐,剛才真的抱歉了!”兩人連忙感謝,接著又繼續倒酒賠罪。
等兩人都賠罪完畢了,劉櫻才繼續道。“還請兩位以後不要太過用有色眼光看人,不然遲早要栽。原本你們要來勸我,說些客氣的話,這樣大家即使意見不合,也不會鬧將起來。”
市長夫人在旁點著頭。“確是如此,無論身處什麼職位,都要記得‘謙虛’二字,不然,有的是苦頭吃。”
兩女被說得極其不好意思,但是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劉櫻此番,似乎不打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