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們走。”王杼說著,連忙跟上去。
經紀人見狀,一下子撲上去,抱住王杼的腿,“求你們別走,先說清楚再走!求你們!”
看著母親一臉淚水、鼻水、血水,聽著那漏風的嘴裡喊出來的哀求,蘇蘭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放開!”王杼就是個混蛋,多數來說是毫不注意名聲的,這在上海圈子裡是公開的秘密。見經紀人竟然抱住自己的大腿,頭一歪,示意保鏢上來弄開。
保鏢跟著王杼,見得多這種情況了,一下子上來就把人弄開。
王杼腳得了空閒,連忙跟上林子楓和劉櫻。
“你們別走啊!是我們錯了,我們道歉,我們道歉!求你們不要告上去,給我們一條生路!”經紀人淒厲地喊起來。
劉櫻和林子楓置若罔聞,分別都上了車。
這時候,廣場的人已經多了起來,見到這種畫面,還以為是拍電視劇,都紛紛跑過來圍觀。
蘇蘭母女見狀,連忙用東西遮住了腦袋,一溜煙跑了,走到人少處,才偷偷打了車往醫院去。
劉櫻回到家裡,見小周還沒回來,於是直奔臥室,準備睡午覺。
午覺起來,劉櫻覺得自己有些無聊,於是看了一會兒電視。但電視臺來來去去都是家庭倫理劇,不合自己胃口,便回房裡聽音樂。
最近,她都在做胎教,聽經典鋼琴曲、看世界名畫、看笑話看喜劇、帥哥美女,想得到覺得好的、樂觀向上的,都做了。
原因是從香港回來之後,她突然想起來,她竟然懷著孩子,接連賭了好幾天!如果到時候生了個小賭鬼出來,那她哭也沒地方哭去!
對此,小周的說法是,“保持好心情就行了,這些未必有用。孩子出生長大,也不要求他做什麼,快樂地活著就好了。”
這個說法讓劉櫻非常高興,小周沒有這種一定得讓孩子長大成才的想法,那就好了。不然孩子生出來,她帶著,也覺得亞歷山大。
聽了一會兒鋼琴曲,又聽了幾首歌劇,劉櫻直打瞌睡。眯了好久睜開眼睛搖搖頭,看來歌劇什麼的,果然不適合自己啊!高雅的人愛聽歌劇,自己註定成不了這樣的人了。
這麼想著,見時間還早,劉櫻乾脆讓管家幫忙搬了畫架,到園子一側的草坪上寫生。
這一側種了很多花草,牆角有數叢三角梅,此時開得甚是絢爛。劉櫻不大會畫畫,平時只懂得照本宣科,那比例還都是失真的。她也不介意,只當是畫著消磨時間。
兩個小時之後,她的畫便畫好了,好在花朵的比例沒有人體那麼嚴格,她畫得還算不特別失真。
在畫這一方面,劉櫻比較擅長色彩,這幅花園一角圖,色彩絢麗,明暗對比、景深都很不錯。乍一看去,頗有油畫家之作品那種氣勢。當然,這是劉櫻自封的。
簽上大名,劉櫻想了想,決定就送給小周了。
如此這般過了兩三日,香港遊輪上的賭石大會結束,去參加的人都紛紛回來了。劉櫻的名聲也傳開了!
她在賭石上,原本就很是出名。這次傳回來的訊息,除了說她再度賭出了一塊四色翡翠,還說了她牌技非常好,懂得一些非常玄妙的賭術。
一時之間,登門拜訪的人非常多。簡直可以說是門庭若市,絡繹不絕。
幸好管家十分得力,以劉櫻需要安胎為由,拒絕了很多客人。那些面子大,不得不見的,劉櫻就親自出來招待了,不過也是坐了一陣,便推說要安胎。
這些人不管真假,都是笑呵呵地道別。畢竟現在不說劉櫻的賭石技術、賭牌技術,單說她夫家身份,就讓很多人得掂量掂量了。整個a市要說有人敢跟周家一拼,那還真沒人敢出聲。
在劉櫻去參加大學校慶的前兩天,小周終於回來了。
兩人幾日不見,彷彿好幾年了似的。小週一回來,便黏在一起說話。
等說完私密話,又讓小周去休息。休息夠了,劉櫻這才問他張老闆現在的情況。小周這段日子離家,就是要去圍堵張老闆!
“他被打中了一槍,估計短時間之內都不會出現。要不是王家以及一方神秘勢力出現,他這回是逃不掉的。”小周說道。
“是在哪裡遇見他的?”
“c城。”
原來,王柏王杼兄弟上門來幫張老闆說情,讓小周高抬貴手,放過劉櫻。小周表面上應著,心裡卻盤算開了,張老闆現在應該離a市不遠,而且他應該有事,很想來a市。
這般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