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外祖父昨天已經送了你那麼多珠寶首飾,你為什麼還要跟我搶一支簪子,你就這麼喜歡搶我看上的東西嗎?”阮如曼氣憤無比。
銀樓進出的人本就多,聽到阮如曼的話,大家看向阮黎的目光帶上詫異。
“你腦子被驢踢了,”阮黎無語,轉頭問掌櫃,“隆掌櫃,昨兒個,我弟弟付定金的時候,可有人先預定了?”
“沒有。”掌櫃非常肯定的否定了。
阮黎挑著嘴角看向阮如曼,“聽見了嗎?還是說在你阮如曼的眼裡,只要是你看上的,別人都不允許買,否則就是搶你的東西?這種行徑可不是一個才女會幹的事哦,連我這個女紈絝都沒有這麼霸道過。”
門口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我沒有這麼說過,你若不是故意的,就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跟我搶一支簪子,你分明是有預謀的。”阮如曼臉上露出被羞辱的表情。
“真是好笑,是不是以後你阮二小姐去的地方,我都不能去,這麼一說,以後人人見了你,都得繞道走囉?”阮黎攤手。
“再說了,誰知道你怎麼突然想買這支簪子,還是跟姑祖母送你的那支翡翠玉簪子一模一樣,該不會,”阮黎突然放緩了音調,阮如曼呼吸急促起來,“你把姑祖母送的簪子弄丟了,所以想買支一模一樣的回去騙她?”
“我沒有。”阮如曼極快的反駁了她的話。
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事要是鬧大了,很容易傳到姑祖母耳裡去。
“你不願意割愛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這簪子不可。”阮如曼丟下這句話就氣憤地帶著小青離開了銀樓。
圍觀的眾人見沒戲可看,也散了。
從頭到尾沒說話的趙天看著表姐付完一千五百兩,愛不釋手的拿著那支翡翠簪子,忍不住問道:“姐,你怎麼知道她把阮老太太的簪子弄丟了?”
“她那麼愛炫耀的人,有多少天沒見她頭上插著那支簪子,再說了,”阮黎壓低聲音,“你以為何明的一千兩是從哪來的。”
趙天立刻懂了,敢情人家把珍貴的簪子賣了,難怪那麼著急,“不過姐,這簪子真的跟她的一模一樣嗎,不會其實就是這支吧?”
“怎麼可能,”阮黎拔高語調,“這支簪子可比她那支精緻多了,上面的翡翠也是品質最好的玻璃種,她那支雖然色澤看似一樣,可行家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品種,再看上面的雕花,也不是一個級別的,這上面的色澤和雕工,乍一看還以為是真的,單憑這一手藝,最少也能值個三百兩。”
“這麼貴的手藝啊。”趙天咂舌。
就在這時,兩個女人走進銀樓,走得急,她們沒有注意到一旁的阮黎和趙天,第一時間衝到掌櫃面前。
“隆掌櫃,昨天那支翡翠簪子我買了,這是一千五百兩。”其中一人從袖子裡掏出一疊銀票放在櫃檯上。
一聽又是為翡翠簪子來的,隆掌櫃下意識的看了阮黎一眼,一臉為難的對二人說道:“章小姐,真不好意思,那支翡翠簪子,剛剛已經被人買走了。”
“被人買走了?”隆掌櫃口中的章小姐就是章婉心,此刻一臉錯愕,再看架子最顯眼的地方,確實已經不見那支簪子的蹤影。
朱秀秀趕緊問道,“掌櫃,可否告知是誰買走了簪子?”
隆掌櫃猶猶豫豫的看向她們斜後方的阮黎。
兩人順著他的視線轉身,同時喊道:“怎麼是你!”
再看阮黎手上拿著的,可不就是她們正在找的翡翠簪子。
“怎麼就不能是我?”阮黎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們,沒有錯過兩人剛剛的表情,看樣子她手上這支翡翠簪子還真是搶手貨,走了一個阮如曼,又來了一個章婉心和朱秀秀。
阮如曼的目的她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章婉心又是為何這般看重這支翡翠簪子,著急的程度,不像是一般的小事。
章婉心死死的盯著她手上的翡翠簪子,怎麼也沒有想到,只是晚來一步,簪子就落入她生平最討厭的人手中,深呼吸一口氣,她走到阮黎面前,“阮小姐,好久不見。”
“不久不久,前幾日不是還在雅樓門口見過麼,只不過當時我在樓下,你在樓上而已,聽說你們當時在聚會呢。 ”阮黎笑眯眯地說道。
章婉心面上尷尬不已,她的祖父和阮黎的爹同是丞相,憑阮黎的身份,去參加她們的聚會是沒有問題的。
以前不是沒邀請過阮黎,畢竟阮黎不在意名聲,她們在意,巧的偏偏就是那次沒有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