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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道:“你還沒吃早飯,餓著罷?快點歸家用膳,我也該回去了。”

穆錦程應和著,對劉謹揮揮手:“那我先進去啦~明兒學堂見~”

“嗯,回見。”

————

餓了一早上,穆錦程一進屋子,連安都沒來得及給太夫人請呢,就撲到桌子上抱起碗喝起粥來。

太夫人樂呵呵地開口說她:“慢點兒慢點兒,別噎著了。”

穆錦程顧不上回話,一口氣喝光了一碗粥,打了個小飽嗝,這才伸手在桌上抓了個包子來啃。

太夫人嫌棄得不行:“手都沒洗呢!也不嫌髒!”

“髒死總比餓死好啊!”穆錦程緩過了勁兒,揮舞著手裡頭的包子,又拿了筷子去夾鹹菜。

太夫人無奈搖頭,目光落在了穆錦程進門後順手擱在桌上的玉佩上:“這枚螭龍雞心佩哪兒來的?”問完,看到那黃燦燦的絡子,太夫人又笑了,“是皇長孫送你的罷?”

穆錦程狼吞虎嚥了一番,吃了個半飽,終於有力氣好好和太夫人答話了:“正是阿謹送我的呢。”

太夫人的目光在她腰間一掃,又問:“你平日佩戴的那枚白玉佩呢?”

穆錦程翻了個白眼:“讓奕祺順手牽羊了去。”

太夫人笑得很是耐人尋味:“你這些同窗可真稀奇,一個上趕著偷,一個上趕著送啊。”

“奕祺和我這麼好的關係,不叫偷。”穆錦程為越奕祺辯解了一番,又道,“阿謹他皇爺爺這麼有錢,也不差這塊玉佩嘛。”

太夫人命春鴿去給穆錦程準備了些消食的吃食後,又開口說:“你可還記得,你當初上學時,和我說過的那樁秘事?”

一聽到有八卦,穆錦程就來了精神:“什麼秘事?!”

“你那會子不是神神秘秘地和我說——皇長孫是個斷袖?還和越奕祺斷到了一塊兒?”太夫人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對穆錦程說,“現在他倆這光景……該不會是斷袖的小心思擱你身上了罷?”

穆錦程一個不留神,被包子給噎著了!

捏著脖子使了吃奶的力氣,穆錦程才將那卡住的包子吐了出來。

狼狽地咳了好幾聲,穆錦程對著太夫人連連擺手:“不可能不可能!阿謹和奕祺那樣風光霽月的人,才不玩斷袖這一套呢!”

“瞧你急的。”太夫人叫人給穆錦程倒了水,說,“就算他們是斷袖又如何,難道是斷袖這倆朋友你就不要了?”

沒料到太夫人會說出這樣的話,穆錦程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愣了老半響,穆錦程才從牙縫裡頭擠出一句話——

“老祖宗您……真是大大地開明!”

太夫人得意地衝著穆錦程眨了眨眼睛,說:“雖然你那越家的小同窗去了貴州,天高水遠,也不能斷了情意,要多多書信來往……也好讓你這個京城裡頭的土包子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

“我才不是土包子呢!”

穆錦程不服氣地頂了一句。

太夫人樂了——

“是是是,你不是土包子,你是被包子堵了,嗆得慌呢!”

☆、第36章

日子一晃又是五日過去。

這天穆錦程才散學,焦管事就將一封厚厚的信件交予了她。

往信封上一看,穆錦程樂了——這熟悉的字;可不就是越奕祺寫的。

穆錦程也顧不上回了書房再看了,當即就拆了封;一邊走一邊讀信。

這信是越奕祺出發當夜他寫的。

信上說了,為了等穆錦程來;耽擱了行程;那天晚上他沒趕得及去到許昌;天黑的時候尋了一處村落住下的。

頭一回宿在農家的越奕祺可真是劉姥姥進了大莊園,哪兒都透著稀奇——小到曬穀子的釘耙;大到養著兩頭豬的豬圈,樣樣都是他沒見過的。

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大篇自己的農家心得;在信的最後;越奕祺才故作不經意地寫了一筆穆錦程的玉佩——

“說來稀奇;我睡覺的時候才發現你的玉佩勾我玉帶上了。這癲了一路的;居然也沒掉……橫豎你也不缺這麼塊玉佩;就當送我的離別之物好了。聽聞雲南出好玉;回頭我到了貴州;得了閒;去雲南給你找塊上好的翡翠,雕個花開富貴啥的,給你壓袍子。”

看到這兒,穆錦程嗤笑一聲,將信摺好收起來,這才去給太夫人請安。

吃過了晚飯,穆錦程也不陪太夫人喝茶了,腳底抹油開溜回書房給越奕祺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