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大石頭放了下來,高興轉身同窗們揮揮手:“大功告成!大家都有功勞!晚上太白樓,我做東!大家隨意吃!”
同窗們齊聲歡呼起來。
穆錦程揉著那情書的封口,暗自冷笑——
哼,你寫得出來情書……也得送得到,才成!
十來歲的小屁孩玩什麼早戀!沒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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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情書的第二天,謝嘉靖又是早早在學堂門口等大舅子穆錦程的到來。
穆錦程才下車,謝嘉靖就兀傲一聲撲了過去:“錦程!怎麼樣怎麼樣!安若看了我寫的情信,臉紅了嗎?害羞了嗎?!有沒有,有沒有一點點小開心呢!”
穆錦程呵呵笑了一聲,說:“安若啥反應也沒有,也啥都沒說。你啊,洗洗睡吧!”
穆錦程話音一落,謝嘉靖石化當場。
想泡爺的妹子,哼哼。
穆錦程心裡頭哼哼哼練成一片,丟下謝嘉靖,走了。
穆錦程本以為穆安若沒回應,謝嘉靖會知難而退。
誰知道謝嘉靖這也是一根筋的愣頭青啊!
第三天早上,看到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謝嘉靖,穆錦程先是一愣,低頭看到他遞過來的一封和三字經一般厚度的信,嘴角抽了一抽。
“錦程!我不願意放棄!”謝嘉靖仰頭大吼了一句,把信塞到了穆錦程的手裡,“請務必一定要將信送到安若手上!”
穆錦程心中的無言氾濫成災,將人淹沒。
謝嘉靖塞了情信,還在穆錦程的手背上拍了拍:“我和安若……就靠你了!”
說完,謝嘉靖一副壯士斷腕狀,轉頭先走了。
留下穆錦程一人,僵硬地站在原處。
一陣風吹過,還有一片落葉隨著風打了好幾個漩兒,從穆錦程面前晃晃悠悠地飄過去,飄過去……
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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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謝嘉靖這邊對穆安若相思成災,且說這開了年,穆錦章也長到了十一歲。
穆侯給侄子尋了一處遠在金陵的學堂,文武皆習,環境清苦。
通知了穆二夫人,穆侯也不待她爭辯,只下令道:“你替錦章收拾收拾,過兩日便上路罷。”
穆侯不給撒潑的機會,穆二夫人也沒閒著,馬上就找到了太夫人的屋裡頭,訴苦。
聽著穆二夫人來來回回地說著穆錦章多可憐,自小沒了爹,現在大伯還看他不順眼,真是沒爹的孩子人人欺!
太夫人念她要母子分離,可憐她,也就沒打斷。
誰知道穆二夫人越說越偏,到了最後,竟然怒道:“好歹穆家三房都分了家了,二房的事,自有我說了算!侯爺這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