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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真讓她猜中。賀喜從樓上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阿叔;略清瘦;4即使穿得是一身便衣;仍掩不了差人的威嚴。

客晉炎在與他閒聊風土人情。

賀喜換一身得體衣衫;挨坐客晉炎身旁;笑眯眯喊人;“林sir。”

他略詫異;端起面前的骨瓷杯喝茶;以掩飾自己失態;忍不住暗歎眼前小囡果然本事過人;一句話不多問;已經知道他姓;想來也清楚他來路。

天知道;賀喜不過是聽粱美鳳講客姓林而已。

“林sir;是要我現在去大帽山?”賀喜開門見山;不與他廢話。

他點頭;神色嚴肅;“觀音山上的那顆榕樹聽講是你種下。”

觀音山即是大帽山其中的一座;當初利家不聽勸;執意尋找真龍穴埋葬老船王;結果惹怒山靈;晴空霹靂;將老船王靈柩劈開;利家三日之內連死老少三代;曾一度是港地市民茶餘飯後談資。

儘管賀喜從不接受記者採訪;在市民中名氣遠落後于徐大師;但是警署的人有心查;很容易查到是她為利家化災。

“是我種下。”賀喜並不隱瞞;“一起的還有伍大師;我們在它四周佈下陣法。”旨在護住真龍穴。

林sir搖頭;略感遺憾;“有人破了你們的陣法;那棵老榕樹只怕要撐不住;葉落一地;樹幹也快枯死。”

賀喜臉色發沉。

“車停外面;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林sir擱下骨瓷杯起身。

賀喜站起的同時;客晉炎也隨之而起;他正色;“林sir;我同意阿喜隨你們冒險的前提是允許我看著她。”

林sir微愕;隨即點頭;“那一起走吧。”

山道旁停一輛警車;駕駛座上有位年輕差人;他不多話;只朝賀喜和客晉炎點頭;調車頭向新界方向開去。

阿晨帶兩個保鏢尾隨。

抵達大帽山腳時;天已經暗了下來;他們車停山腳;改爬山。

等爬到山頂;天已全黑;夜色墨濃;抬頭不見星月;整座山太過安靜;不聞蟲鳴鳥叫;寂靜到可怕。

大榕樹旁早有差人在等;拉警戒線將大榕樹包繞;徐大師和伍寶山已在一旁檢視。

賀喜弓腰進去;要穿警戒線進去;卻被客晉炎拉住。

“客生?”賀喜不解。

他神色嚴肅;“老婆仔;記住萬事不要強撐;你現在不是一個人。”

賀喜也正色;反握他手;“客生放心;我會小心的。”

他鬆手;稍退幾步;在警戒線外看他們。

有差人遞來手電筒;賀喜擺手不接“我能看見。”

差人不掩驚愕;四處黑漆漆一片;能看到什麼?

他想多問兩句;賀喜早已走開。

“師祖婆;有沒有看出問題?”伍寶山問。

賀喜搖頭;抬頭凝神看眼前榕樹;原本金氣盤繞的大樹;眼下只剩金絲漂在四周;猶如將死之人;只剩下一口氣在硬撐。

令賀喜感到奇怪的是四周不見任何煞氣;整座山極安靜;但物極必反;一切太過尋常;反將意味著極不尋常。

不幾時;徐大師也檢視完;同樣搖頭;“除了這棵將死的榕樹;看不出其他地方有問題。”

賀喜默然;蹲下。身;以手撫上樹根;她不過輕輕一碰;樹皮便脫落;露出裡面將枯的樹幹。

原本枯無生機的榕樹驟然樹葉唰唰響動。

接著;無數金絲從樹根下蔓延出;盡數湧向賀喜;將她團團包繞。

賀喜驚詫;隨即明洞這棵老榕樹的意思;不辜它好意;忙盤腿坐;掐指訣低念有聲;調動周身金氣修煉。

“師祖婆在做什麼?”伍寶山不解。

徐大師不語;若有所思;良久才道;“或許是她在利用老榕樹的靈力修煉。”

伍寶山驚詫瞪眼;“師;師祖婆已經到了能夠汲取萬物靈力修煉的地步了?”能做到這樣;已經是到了半仙境界。

他止不住搖頭喟嘆;對賀喜由衷佩服;“師祖婆婆果然厲害。”

儘管徐大師心裡也震撼;但他畢竟見過世面;對伍寶山道;“我們退到警戒線外;給阿喜留足空間;不要打擾到她。”

今天登上大帽山頂的;除了客晉炎;其他人都是道中人;對賀喜行為雖然不解;但也極為默契不上前打擾。

良久;賀喜睜開眼;只覺神清氣爽;儼如打通任督二脈;她站起;向老榕樹鞠躬;虛抱拳;“多謝大仙;再撐幾日;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