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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一點都不知道服軟,還誠心說這些話來氣他,真不知道他上輩子是欠了她多少。

蘇淺淺認真地道:“放心,我說話算數!”

“不行,這事經過我同意了嗎?”蘇淺淺話音剛落,陳冬梅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一臉憤怒地盯著蘇世文,“我們當時簽好的合同呢?蘇世文,別忘了,我也是淺淺的監護人,這事你一個人說了不算!”

緊隨陳冬梅而來的還有陳學殷夫婦和陳言簡。

見到他們,蘇淺淺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外公、外婆,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不來你都要被人欺負死了,真當你是孤兒,沒人給你撐腰嗎?”陳學殷重重地敲了敲柺杖。

陳言簡連忙湊到蘇淺淺身後,小聲地跟她解釋了一遍。原來是看到陳言簡匆匆跑來B市,家裡都很擔心,他打電話回去的時候,董玥使了個心眼,結果陳言簡一時不查,被套出了話。這不,陳學殷二老知道了蘇淺淺這邊的情況,兩個老人坐不住了,立即趕了過來。

蘇淺淺聽了既是感動又是愧疚,她的事還要連累這麼大年紀的老人擔心。羅氏在一旁握了握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

蘇世文對這個有學識見過大世面的前老丈人還是有些敬畏心裡的,見到他,不由得站了起來,訕訕地說:“爸……叔,嬸,你們坐,坐下說!”

被晾在一旁的陳冬梅見到蘇世文的樣子,輕嗤一聲,走到陳學殷身邊道:“爸,他們蘇家真是欺人太甚,以為淺淺年齡小他們就可以隨意欺負,今天你來了,可要為淺淺做主!”

陳學殷掃了她一眼,淡淡地道:“行了,別煽風點火,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

訓了陳冬梅一句,陳學殷這才看向蘇世文,語氣平淡,看不出喜怒:“坐吧,趁著今天大家都在,咱們把話說清楚了!”

見陳學殷一幅要促膝長談的樣子,蘇世文連忙殷勤地說:“陳叔,咱們找家酒店,要個包間再說吧!”

陳學殷壓根兒就不是介意物質和環境的人,他搖頭道:“不用,這裡就很好!”

畢竟是做了十幾年親戚,蘇世文知道這老頭有多執拗和清高,只得上前跟老闆年嘀咕了幾句,又遞上了幾張鈔票。沒過幾秒,老闆娘就到店門口掛了一張歇業的牌子。

蘇世文這才回來,坐在陳學殷對面:“陳叔想說什麼?”

陳學殷扶住柺杖頭,掃了屋子裡的人一圈,道:“淺淺欠你的九萬塊我們出了。她,我們也帶到A市去了。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在合理範圍內,我們都會滿足你!”

“爸……”

“叔……”

陳冬梅和蘇世文齊齊驚撥出聲,不過前者帶了些許不滿,後者則是完全的詫異。

陳學殷看了陳冬梅一眼,眉毛略略往上一挑,似是在用眼神責備她。

但這會兒陳冬梅哪還會顧忌他,不滿地說:“爸,淺淺的那份這是我們去年離婚時就談好的,他給淺淺的九萬塊是淺淺應得的,憑什麼咱們要還給他?還有馬上就過年了,今年的分紅他還沒給呢!”

“他該給的?那你該給的呢?離婚一年多了,他好歹給過淺淺生活費、學費,你呢?”陳學殷瞪了陳冬梅一眼,毫不客氣地數落道。

陳冬梅聽了,嘴一癟:“我,我不是沒錢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麼有錢,給淺淺的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你沒錢你就不該給?淺淺就不是你生的了?離婚這一年半來,你連新衣裳都沒給淺淺買過一件吧?難道你就真的窮得連一件新衣服都買不起了?”陳學殷不發火則已,一發起來火來,說得陳冬梅啞口無言。

見陳學殷對親生女兒都絲毫不留面子,蘇世文不禁有些慎得慌,他摸了摸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漬。

陳學殷瞟了他一眼,口氣卻和緩了不少,並不像對陳冬梅說話那樣不客氣,反而既有禮又疏離:“我會把淺淺的學籍辦好,她下學期就去A市上學。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陳叔,那個……不必了,我剛才只是說的氣話而已。淺淺她怎麼說都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會不管她呢!那些錢啊什麼的,我都只是說說而已,當不得真!”蘇世文連忙替自己辯解道。

陳學殷語氣慢吞吞地,卻帶著一種讓人難以反抗的堅決:“淺淺身上也流了一半我陳家的血脈。是我教女無方,養出了一個不負責任的女兒。她不養女兒了我替她養,這是應該的,你不必介懷!”

陳學殷並未說任何重話,言辭之間也沒有怪罪蘇世